江濡想不通这点,倒是回忆起了第一次遇见徐汝宁的场景,她当时给徐汝宁的第一个标签便是“轻浮”。
如今一看,倒是没错。
江濡怔怔地收回视线,看着手上已经凉透了的热水,吃了一颗褪黑素,便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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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自是醒的很早,江濡做好早餐,看了眼时间,才五点。
江沫:姐,我想喝你炖的鸡汤了。
江沫刚出月子,身子恢复得还不利索,嘴很馋,凌晨给江濡发了这条微信。
江濡看了一眼,回:好的,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江沫:没了。姐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江濡:不是,我今天本来就醒得早。
江沫:好吧。
江濡:我一会儿把鸡汤给你送过去。
江沫:好!谢谢姐。
江濡:傻不傻,这有啥好谢的。
江沫:嘿嘿。
两个小时炖个鸡汤,足够了。
......
“徐总,这是江组长送过来的。”秘书看到徐汝宁,把一个干净的鞋盒和一个保温碗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徐汝宁把包放在一边,指着保温碗,说:“这是什么?”
鞋盒她知道,里面是她的高跟鞋,那这碗里的又是什么。
“闻起来...好像是鸡汤。”秘书说道。
徐汝宁看着那个保温碗,眸子闪了闪,说:“鸡汤?...江组长送过来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她只说这些都是给徐总的。”
徐汝宁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说:“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等秘书刚走,徐汝宁就把那个保温碗迅速拿到了眼前,打了开来,浓郁的鸡汤香味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还冒着热气。
嘴角上扬,徐汝宁抑不住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暖暖的鸡汤流到胃里,也流到了心里。
所以,冷冻鱼这是给她熬的吗?
嘶~真好喝。
徐总:谢谢江组长的鸡汤。
徐汝宁边喝着鸡汤边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备注为冷冻鱼的人发了微信。
江濡看到这几个字,回:不客气。
给江沫熬鸡汤的时候,就想着要给徐汝宁也熬一些。
照片是照片的事,脚伤是脚伤的事,忽地想到那张照片,江濡脸上的寒气又出现了。
可脸虽冷,心却是软的。
......
“好香啊~隔着老远就闻到鸡汤了,谁给你熬的?”张冰云把文件放下,看着正在对面含笑喝鸡汤的女人。
徐汝宁闻言,挑了挑眉,故意说:“不告诉你。”
“江组长吧。啧,怎么办?我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继续对她有意思的...”看着她眉目含春的样子,张冰云调侃道。
听到这话,徐汝宁饶有深意地抬起眼睑瞥了一眼张冰云,眼神里都是“警告”两个字。
“行了行了,看给你护食护的,我这才说了这么一句,你看你那眼神,都能杀人了。”张冰云无奈摇头,没好气地说。
徐汝宁摇头晃脑地反驳:“你那话实在是非君子所言。”
“还君子所言...是谁昨晚上跟我们吐槽什么‘自古书生多无情,欺我年少太纯真’来着...”张冰云微眯着眼睛,怼道。
徐汝宁想到昨天和张冰云戚文清在微信上的聊天,挑眉,说:“这两个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好吗?”
“行了行了,我都给你问清楚了。”张冰云好笑地看她。
徐汝宁狐疑:“问清楚什么?”
“昨天来接江组长的人,是她高中的英语老师,两人是很好的朋友。”张冰云缓缓说。
“朋友?”徐汝宁说着,心里一连串地在想:什么朋友?哪门子的朋友?朋友有那么亲密的吗?
张冰云点头,继续说:“嗯,而且那个英语老师比江组长大九岁,应该早就结婚了。”
“哦~大九岁...结婚了啊。”徐汝宁听到这儿,昨日堆积在心底的小情绪一扫而空,语气里的喜悦按都按耐不住。
结婚好啊,结婚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