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在传承大殿门口的鸳儿整颗球躲到了沈月白身后,不停闪着蓝光。
“沈哥哥,鸳儿好害怕啊!”
沈月白此刻也震惊得回不过神来,他顾不得去安抚鸳儿,连忙对着西门大剑客问道:“西门兄,你看懂那银袍青年和黑袍人首领的攻击手段了么?”
西门大剑客压低嗓音,严肃道:“别说话,安静的等待事件落幕。小心被那个银袍青年注意到,那样的话生死可就不由得我们来掌控了。”
沈月白几人很少见西门大剑客这么正经,他们内心不由得沉重了几分,也尽皆闭口不言,神色紧张地盯着事态的发展,做好了随时战略性撤退的准备。
端坐在青铜王座上的玄皇不由得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背对着他的银袍青年,内心开始思索起来。
该死,这群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先是那两个身穿灰白道袍的,接着又是这个身穿银袍的,这三人的实力他全部都看不透。
不过既然那个银袍青年能这么轻松地杀死永恒境界的极荒,想必其实力至少也是在永恒境界。
可是亘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信息,除了那个人以外,根本就没人成就永恒啊!
可为何现在他眼前至少就有三个永恒境的存在?
难不成他真的坐井观天了么?
银袍青年转过身了,一脸邪笑地望着玄皇:“如何?见识到我的伟力之后,是不是觉得后悔莫及?
可惜,晚了!现在我改变注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包括你在内!”
玄皇内心荡起涟漪:“这当真是可笑,没想到眼前这么一个不知深浅,至少是永恒境界的存在,居然还是一个疯子,一个以杀人取乐的疯子!
更可笑的是,想当初他为苍生负累众多,不知道经过多少的努力,才让人族得以苟延残喘。
没想到,最终他没死在异族手里,反而是要死在人族一个疯子手里,这......或许就是他那可笑的命运吧!”
正当银袍青年伸手指向玄皇眉心时,未知时空的楚浪发话了。
“够了,时无咎!别浪费时间了,你那令人作呕的美学就没有必要在我和西门面前秀了,想打的话就跟我们来吧。”
银袍青年,也就是时无咎哈哈大笑起来:“呵,你算老几!你以为你能命令得了我吗?时宫可是以我为主!”
未知时空的楚浪没有开口,只见其伸出右手,轻轻往前一推,时无咎便好像被利刃猛然洞穿心口一般,其心口处出现一个大窟窿。
时无咎伸手摸了下自己心口处的大窟窿,随后不以为意道:“一段时间不见,看来你退步了啊,居然只造成这么一丁点的伤害。”
就在时无咎说话的瞬间,他心口处的大窟窿瞬间就愈合了。
未知时空的西门大剑客见此开口说:“祖师,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反正时无咎把所有人杀死之后,这里最多就进入到下一个轮回,对我们毫无影响,我们没必要和他死磕。
等下一次他再追来我们再一起联手埋伏他便是。”
未知时空的楚浪沉默了一会儿,平淡道:“西门,我们可能没那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