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良把司尔尔送回了幕家,离开的时候有些不舍,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他才离开。
夜幕降临,一切都静悄悄。
潘礼礼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身影立在游泳池旁边,手上还拿着一杯酒,衬衫被打开了两颗,看来喝了很久了。
“她会原谅你的。”
“是吗?”夏泽良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她或许真的会原谅他,但是这段感情或许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夏泽良拿起一瓶酒,抱着瓶子直接喝了起来。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也没必要再折磨你自己了。”潘礼礼跑过去夺过了夏泽良手上的酒瓶,生气的摔到了地上。
“碰”的一声巨响,玻璃渣子到处都是。
夏泽良冷笑了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他的样子看起来狼狈至极,丧到了极点。
“要是明知道自己会后悔,又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做呢?”潘礼礼质问他,又不是一定要做不可。
“你说我连我最爱的女人都要利用,我还真是猪狗不如啊!”夏泽良喝醉了,摇摇晃晃的指着潘礼礼,眼睛里亮晶晶的含着泪水。
“不,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现实了,不怪你。”潘礼礼心疼的抱着他,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比起看他颓废,她宁愿永远都看他一副趾高气扬好了。
“你说要是换做幕景之,他也会这么做吗?”
夏泽良突然的问题,让潘礼礼想起幕景之一次次为了司尔尔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的样子。如果要真是幕景之的话,他是不会伤害司尔尔来换取自己的利益的,这一点其实潘礼礼是坚信的。
但是夏泽良现在本来精神就不正常,潘礼礼也不好在打击他,只好骗他说:“就算是幕景之他也会这么做的,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商人,商人多重利益。”
夏泽良笑了,他说:“要是幕景之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不是他没有幕景之那么爱司尔尔只是他没有幕景之的勇气,也没有幕景之那么厉害,所以他只能用他的的爱情来换取他的利益。
“别难过了,无论怎样你家人会因为你的选择少去一些伤害,不是吗?”
“不用安慰我了。”
夏泽良拿着衣服一摇一晃的摸着墙也不知道要去哪。
潘礼礼惊吓的跟在他身后,着急的问道:“都这么晚了,你现在要去哪?”
“别管我……”夏泽良想要摆开她的手,潘礼知道他现在只是喝多了,也不会跟他计较。
“你要去哪,我送你,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开车啊!”潘礼礼按住了额他想要拉开的车门。
“我要去幕家……”
“好,我送你去。”潘礼礼任由着他胡闹。
“我要去找幕景之。”
潘礼礼突然顿住了,“你要去找幕景之?都这么晚了,你找他干嘛?”
“我要叮嘱他以后不能欺负尔尔。”夏泽良一边哭一边说。
“那你是打算放弃尔尔了?”这家伙可是声称和尔尔是青梅竹马,而且他确实从小到大都一直护着尔尔。
“我没有放弃,我只是觉得或许幕景之真的比我好太多。”夏泽良吸了吸鼻子,笑的十分的苦涩。
潘礼礼没有再多说话,一路上都十分安静,就连刚刚发酒疯的夏泽良也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从后视镜能看到他脸上一颗接一颗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