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礼礼戳了戳沈昕棠,小声问道:“我们要不要进去啊!”
“既然来了,不见一面多可惜啊!”
这种时候夏泽良到考虑的没那么多,潘礼礼还在跟沈昕棠商量的时候,他就已经推门进去了。
“我说是谁呢?”
夏泽良拉开椅子,不客气的坐在了对面,冷笑着看着对面两位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
沈昕棠看到过于熟悉的脸,瞬间没了刚刚的那份期待,她还以为是谁呢!
“那位好像是幕景之的母亲哎!”潘礼礼之前没见过温婧,今天算是第一次见到活人,之前都是在新闻上见过。
这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幕景之的母亲,自己花钱登了好久的新闻。
“我们只是想吃个饭,不知道二位有何贵干?”夏泽良有些不耐烦,他就奇了怪了幕景之那样的人怎么就会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温斯儿见他十分的不尊重,便故意戳夏泽良的痛处,“不就是景之哥哥的手下败将,有什么可威风的。”
“你……”
沈昕棠拦住了要起身的夏泽良,不耐烦的看向温婧:“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闲的。”
温婧没想到司尔尔对她一个长辈也这么不尊重,可司尔尔毕竟不是沈家那个软柿子。
“那我就直说了,沈家大小姐和我们家景之,有些说不清的关系,这让我十分的头疼……”说到这,温婧还戏精的给自己按起了头。
沈昕棠冷哼,她估计要是温婧知道她就是沈昕棠的话,他现在就能吓晕过去。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沈昕棠无语摊手。
“我这……”她这不是听说司尔尔喜欢景之,所以才会想着来找她寻求帮助,毕竟她可是要做一个宽容大度的母亲,所以有些事情只能是别人来做。
潘礼礼都听不下去了,这母亲管的也太多了吧!而且这种浑水竟然还想让尔尔来帮她挡,他以为她是谁啊!
“麻烦您搞搞清楚,自己的家事还要来找别人,也不怕丢人,幕景之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母亲。”
潘礼礼的话戳到了温婧的痛楚,她最怕别人说她不配做幕景之的母亲。
“景之是我十月怀胎幸幸苦苦生下来的,你一个小小姑娘没经历过那种痛当然没办法理解这种感受。”
潘礼礼附和着点头:“哦,是吗?听说您可是生下幕景之就跑了呢!”
夏泽良继续火上浇油:“看来司老爷子将你这样的母亲接回来还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们……”眼看着温斯儿准备抓起杯子。
沈昕棠一把抢了过来,淋在了她的头上。冰凉的水顺着脑袋一直进入到衣服里,温斯儿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怎么能往别人身上浇水呢!”温婧站起来指责沈昕棠。
沈昕棠冷笑,要不是她抢先一步这杯水恐怕是要泼到她的身上了。
但跟这种人没必要讲道理。
“请把这两个人丢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