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箱子里装的全是竺文言为襄王妃作的画了。
“用情至深却不能在一起,心该多痛。”江拾月看着石桌旁与江景青谈笑的竺文言,了解了这些事之后,她看他的每个笑容里都暗藏着心痛。
然而感情,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
“你们说完了?”两道目光盯着他,竺文言想忽视都难,“你们……怎么怪怪的。”
竺瑾与江拾月坐在上位和右位,江拾月正对着江景青,弟弟生闷气偏头看别处不理她,江拾月扬起笑脸,“哪里怪了,我和竺大人最正常不过,三爷,你和青弟都聊什么了?”
竺文言眼神在他们之中流转,“我和江二公子聊你和……”
“没什么!”
话未说完被江景青打断。
竺文言挑眉,剩下的话也不说了。
江拾月撇嘴,“我看你们才怪怪的。”
在翰林学士府用了午膳江景青才离开,江拾月送他到正门。
下了几个台阶江景青又折回来,再三确认,“姐,你真不和我一起回去?”
江拾月摆手,“不了,这里住着挺好的,这些日子我也深刻反思爹娘说得对,我应该和竺大人学习修身养性。”
又是竺大人,江景青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半天这一刻破功了,“姐,你没发现你现在三句不离竺大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