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生气道:“怎么连令牌都不听话,都欺负一个老实人。”
他蹲下捡令牌的时候,故意将令牌往炼药师面前移去。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夜逸文,这是云中游最高身份的令牌。
他瞪大双眼,支支吾吾道:“你……你是。”
夜逸文将令牌的正面拍了拍,抱怨道:“真的是,下次让云烊给我换个,都脏了。”
云烊就是云中游的院长,没人敢这么直呼大名,除了……
他腿都吓软了,哆哆嗦嗦道:“你是……”
他这回的颤抖不是冷,是害怕。
我停下脚步喊道:“夜逸文,还不快点,夫人等着呢?”
“娘子,来咯。”,他朗笑道。
我们三消失在那位炼药师眼前。
他的耳朵里爬出一群群小虫子,鼻腔内溢出黄水,头发一根一根地往下掉。
他要奔溃了,他惹谁不好,偏偏……
有后悔药?
后悔有用?
答案当然是,没有和没用。
他深知这个毒三天不解,就会当场死亡。
恐惧从他的心底发芽。
夫人的屋内。
“娘,我将她们带来了。”,行墨轻柔道。
“好。”,夫人淡淡道。
我转过身对他们道:“你们先退下吧!我来。”
他轻敲我的脑瓜,“快点。”
“好。”
他们退下,将房门关上。
我来到夫人的面前。
她看过去跟无事一样,但内脏可是痛的说不出话来。
“是谁这么歹毒,用这毒药陷害好人?”,我嘟囔着。
“不是你嘛?”,一道冷冷地声音传到我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