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冯雨祥、吴书生、张大帅、孙传方以及南方军的荪先生都是齐齐往北平方向赶去。
其实阎子铭也知道这次所谓的组建联合zf事宜,绝对肯定会是无疾而终。
毕竟各大军阀之间利益的纠葛可不是坐下来好好谈就能解决的。
在这军阀割据的时代,说到底还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如果他们真的都有坐下来好好谈什么成立“联合zf”的事情,在阎子铭提出组建临时联合zf的时候,他们就该是以速度到达了北平。
而不是现在这样,已经拖过了快半年时光。
直到把荪先生拖病在北平城之后,来自各个军阀势力的大佬们方才是纷纷来到了北平城。
1925年的三月份,北方的天气依然是有些冷。
有些闲钱的夏国老百姓们早就购置了御寒的大衣,至于没钱的穷苦百姓们只能是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时代。
也远非一些历史文盲肆意点评的“魏晋南北朝,荒唐且美好!”
只有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才明白生活在一个军阀混战的弱小国家,甚至连自己在什么时候可能死去都不知道。
雨水“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北平某个医院的树,然后滑落到地面。
一个改变了夏国命运的先驱者就这般躺在医院的病床,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窗外的那棵在风雨之中摇摆的树木。
直到自己的妻子宋夫人唤了他一句,此人才是缓缓回过头来。
“先生,医生说你该吃药!”
宋夫人的语气温婉可人,但这温婉可人之中却是带着一丝凄凉。
因为任谁都知道,眼下这个男人就算是吃再多的药也是没有什么用了。
“我这个病好不了,也只是时间长短问题!”荪先生很是艰难的对宋夫人笑了笑,他的目光很是坦然,只是有那么一些遗憾。
“不过我们只要我们夏国不是像我这样病入膏肓就好,中正、精卫扶我起来吧!”荪先生动了动自己的身躯,他对江某人与汪晶位说道。
“现在我可还不能死,我还要活着,多撑几天!”
“我还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呢,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我可不能就这样死了!”
“把药给我吧,中楷!”荪先生对站在自己一边的廖中楷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