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将最容易搞定的切原赤也和真田弦一郎搞定,仁王雅治并没有松一口气。
嘴硬一时爽,摊牌火葬场。
说得大概就是这个时候了吧。
丸井文太主动凑了上来。
“就算是你打不过你监护人,你也应该提前和我们说嘛。”
仁王雅治露出无辜脸:“说了也没用的吧。”而且,他一开始做的打算是直接偷溜,虽然很有可能还是会被抓回去就是了。
丸井文太皱着眉头:“虽然狐狸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怎么感觉你还是在糊弄我。”
柳生比吕士一针见血道:“他就是在糊弄你,即使我们的确无法为仁王转学的事情做些什么,但是他隐瞒不报就是最大的错误。”
仁王雅治不由露出哀怨的目光看向柳生比吕士,不是很敢相信居然是他搭挡第一时间戳破他的谎言。
果不其然,爱是会消失的,在找他麻烦的时候,会背后戳他刀子的,果然还是搭挡啊。
柳生比吕士淡定地避过仁王雅治的视线。
像这种找仁王雅治麻烦的事情,很有可能还是最后一次,他当然是要新仇旧恨一起算才能够体现出他对搭挡的爱啊。
想这么简单的糊弄过去?怎么可能。
看着整个人都有些委靡不振的仁王雅治,幸村精市笑呵呵地揉了揉仁王雅治的头,在对方惊喜的目光下,毫不犹豫给人伤口上捅刀。
“不管怎么说,还是我们这三年太过于放纵雅治你了,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可以隐瞒。本来我都想好了,找到雅治你的时候,一定要把你拖回来呢。”
仁王雅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总感觉幸村精市说得话颇有深意。
脑洞一向大开的仁王雅治的脑回路一下子就飙升到前些年跟着五条悟出任务,作为辅助的窗会在一旁尽心尽力给他普及那些任务都是由于什么原因形成的,一点也不顾及他还只是个十岁小孩,听到那些恐怖故事会不会被吓得睡不着觉。
当然,他也的确没有吓得睡不着觉,反而是利用窗告知他的故事描绘出一个足以吓哭小孩的恐怖场景来逗弄伏黑惠,导致伏黑惠整整三天躲着他走。
仁王雅治当然不会觉得幸村精市也会这么搞,他只是回想起其中有一个窗的人告知他有个一级诅咒是由于被人囚禁在密室之中,除了每日三餐以外没有任何可以给他计算时间流逝的物品。
而那个被囚禁的人也不是什么心志坚定的人,在被这么搞了一个月后,人逐渐从平静转到疯狂,最后滋生出诅咒来导致那块地方片草不生。
所以说,幸村精市不会也想把他这么搞吧?
如果他要是疯了,要是产生诅咒,估计比那个一级诅咒还要更加麻烦点,那幸村精市岂不是很危险?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幸村精市看着仁王雅治突然闭上嘴巴,表情在惊恐和担忧之间互相转换,搞得他一下子就忘记了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雅治在想什么?”幸村精市猛地开口,眼神盯着仁王雅治,其他本还在窃窃私语的众人也停住了说话声,注意力放在这两人身上。
仁王雅治对幸村精市的声音毫不设防地开口:“我在想幸村你要是囚禁我导致我变成诅咒的话,你估计会很危险——”会被变成没有理智的诅咒的他亲手杀死。
“变成诅咒?”幸村精市挑了挑眉毛,精准地从仁王雅治的话语中抓准重点。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仁王雅治打了个冷颤,眼神不断飘忽。
“啊?幸村你说什么?”
意识到这大概就是仁王雅治先前说得所谓不能知道的东西,幸村精市暗自记下来,准备找个时间探查一下有关于这类的资料。
虽然听上去跟周围同学们时常聚集在一起说得都市怪谈差不多,但是幸村精市下意识地感觉仁王雅治说得诅咒并不是那些听上去就很糊弄人的东西。
“没什么。”幸村精市揉了揉仁王雅治的脑袋,笑呵呵地说,“雅治记得下次不要再做出隐瞒我们的事情了,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轻松应付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