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

还不可以。

sn还没通过厉司宴的审核，没有得到厉司宴的信任。

一个潜入厉司宴书房搞事情的狂妄黑客，确实不应该对对方太过捧着。

毕竟是sn想要进厉氏工作，并不是厉氏求着她。

徐文杰主要是觉得这个一个人才放那不用可惜了，但是不愿意，他也没办法，徐文杰耸耸肩，然后忽地问起。

“芯片的事情怎么样了？还没进展？”

不知道是哪个字刺激到了厉司宴，厉司宴的眼神终于没那么漫不经心，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冷着个脸。

“没有。”

“我就知道。”徐文杰闭上眼睛深呼吸一次，然后勾起了嘴角，“没有也没关系，我有一种预感，很快就要有了。”

“它沉寂了那么久，时不时露个尾巴出来，迟早是会现形的，到时候就看那边能更快找到了。”

厉司宴没有回应，他处理邮件去了，压根没听徐文杰的一通废话。

徐文杰一看厉司宴那个样子就知道对方压根没注意听，撇了撇嘴，恨不得当着厉司宴的面翻个白眼，但到底是不敢，愤愤的转身走了。

和厉司宴这样的人聊天太无趣了，还不如回研究所守着自己的电脑，然后和sn聊聊专业知识。

sn是个女的，女的，女的！

虽然隔着个网络，不管对方美丑，但至少是个女的。

天知道他在自己那只有一堆不修边幅的男人的研究所里，是怎么待那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