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听什么曲?扶桑呀都会唱。”
红衣女名叫扶桑,纤细之美,完全便是人化的扶桑花似的。
清月要了间靠街边的房间,坐在窗前望着街头。
却是与方才热烈的截然不同的模样,一点不关心房间内的任何事物。“你只管拣自己喜欢的唱便是了。”
见着人这般冷漠,扶桑便又主动贴了上来,“姑娘喜欢什么,扶桑便也喜欢什么。”
清月干脆将路鹤轩推了出去,“你不用管我,只管服侍好这位公子即可。”
路鹤轩傻眼,偏那扶桑又像水蛇似的缠了上来,贴着身子绵绵耳语不断。
扶桑使出了浑身解数,却是半点也撩拨不动路鹤轩。
真坐怀不乱当代柳下惠!
“这都算什么事!是老娘不行了?”扶桑脸上还是挂着笑,心里已经骂起来了。
这么多年,她就没见过这么无趣的客人!
清月守着街边看,却是仍旧未等到承渊的身影。
瞧着无趣,便又转而看向生无可恋的路鹤轩。
清月只觉得他那副样子很是好笑,就又往那烧不起来的湿柴上添了一把火,“路公子,也别冷着扶桑姑娘呀。陪她喝几杯。”
路鹤轩无语,只得恨恨地拿起酒杯闷喝。
“这才对嘛,来了这儿可不就是找乐子的吗?乐起来才是呀!”清月坏得很,一心就想看路鹤轩出糗。
扶桑趁热打铁,继续给路鹤轩吹耳旁风。
“李姑娘,好玩吗!”路鹤轩将扶桑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盯着清月的眼睛几乎都要冒火。
乐坊不是什么干净地方,桌上摆的东西难免加了点料。
原是为了方便催情,此刻却倒叫人难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