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和不仅躲进来原来的公寓,还顺带拐走了唐念。
几天后,宋言无奈的打通周望的电话。
“周老板,你听说过蝴蝶效应吗?”
那头的周望音色低哑,笑里苦味十足。
“我有什么法子?”
周望无力的仰在沙发上,揉了揉酸胀的额头,虚心请教他,“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哄”
宋言表示爱莫能助,“你家那小姑娘古灵精怪的,我可给你支不了什么好招。”
宋言转念一想,又说,“问顾溪远,这事儿他最擅长。”
周望冷哼,“跑了。”
宋言勾起笑,“又是他惹的祸?”
“除了他还能有谁。”
一说起这个周望就来气,这家伙捅了篓子就跑,扔个烂摊子给他收拾,偏生他家那小丫头生起气来软硬不吃,以前对他好歹心存敬畏,再闹也知个分寸,现在自己宠的毫无底线,她更是无所畏惧。
像是吃定他似的。
但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几日,他无论是走着、坐着、躺着,满脑子装的都是她,以至于参加个股东会议,见着梨涡浅笑的女助理他都会失神,若不是及时醒番,他真担心自己会精神恍惚的冲上去。
小丫头不在的这几日,30年来从不问情爱的周望终于体会到何为思念到揪心的痛。
她不接电话,周望就一个字一个字的敲短信,字字真诚,句句柔情,可仍抵不住石沉大海的命运,段宜和似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
心慌焦躁与无能为力两种情绪相互交织,向来不可一世的周望也终于有了吃瘪的悲惨时刻。
公寓里。
窗外小雨淅淅,屋内一片静逸,偶有薯片咬的“卡蹦脆”的细碎声响。
沙发上横躺着个小人,白玉般的脚丫子肆无忌惮的搭在茶几上,一手抱着薯片盒,小嘴卖力的咀嚼,咸香口味的薯片被她越啃越香,不一会儿就见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