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几乎是下一秒她就要将那羞赧的请求脱口而出。
“之棋,我好饿。”怀中娇柔的人在她耳边喃喃道。
季之棋忽然意识到,姐姐从昨天下午发热开始到今天早上已经是滴米未沾。她赶忙将脑海中的杂念驱散,稳住心神,带着宠溺的语气问:“姐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做的我都喜欢。”柏钧遥圈住眼前之人纤长的脖颈,甜腻一笑,然后踮起脚尖在她的唇角落下轻轻一吻。
季之棋一怔,柔软的触感再一次勾起了她压制住的欲望,她随即紧紧搂住柏钧遥纤细的腰,一个转身将她抵在门框上。
“姐姐,这样的奖励还不够哦…”她故意压低了声线,软糯的声音里带着磁性,直直地凝视着柏钧遥的眼眸,似乎想把自己那蠢蠢欲动的想法传达到对方心里。
柏钧遥瞬间乱了心跳,脸渐渐染上一层薄红。她知道每次季之棋带着这样的腔调说话,都是带着一个不可言说的目的。
一旦开始,就会没完没了。
她现在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再说…
“季之棋!我感冒还没好,会传染的…”她娇嗔道,两只手抵在对方的肩上,似是在抵触,却根本没使什么劲。
“姐姐,我抵抗力好,不怕…”季之棋将温热的气息呼在对方耳畔。
“别闹…”柏钧遥整个身子为之一颤,嘴里还在做无谓的抵抗。
季之棋没有再说话,一只手将怀里的人圈得更紧,另一只手撑着门框,微微偏头吻到了那柔软的唇瓣。
睫毛颤动,脸颊微痒,面红耳赤。两人愈发投入,唇齿纠缠间,便将其他事情给抛之脑后。
“汪!汪!”饥肠辘辘的小柴一边嚎叫,一边用爪子刨着眼前这扇紧闭的门,门里明明有女人细碎的轻吟声,却没人出来搭理它。
于是充满怨念的小柴只好怂拉着脑袋,跑到阳台上独自晒着太阳,顺便看看路边的风景。
第二天。
季之棋半卧在床上,将身上被子裹得紧紧的,手颤颤巍巍地接过柏钧遥递来的药。
“还敢说自己抵抗力好…”柏钧遥嗔怪道,又想到昨天季之棋对自己的过分纠缠,心里顿时又羞又恼。
“这个季节本来就是感冒高发期...咳咳...说不定只是因为昨晚睡觉没盖好被子,着凉罢了。”
“还敢狡辩,那我不管你咯。”
眼前的人作势要离开,季之棋立马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去扯住她的衣角。等柏钧遥转身,又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姐姐...我错了。”本该清脆的声音却带着几分沙哑。
“好啦,逗你的。”柏钧遥俯下身用手轻抚过季之棋白净的脸颊,为她整理着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小傻瓜...”笑容淡淡,口中是温柔细腻的呢喃。
季之棋抬眸,看着眼前带着恬静笑容的姐姐,浅浅的酒窝,星眸微转,波光潋滟,一如她当年第一次见到她。还记得那时,柏钧遥站在台上对她微笑,宛若刚绽放的白玉兰,幽然美好。
仅仅一面,就此沉沦。
“姐姐,我想...”
“不许,等你感冒好了再说。”
“我只是想喝水...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
*
“阿嚏——”顾若晗一大早起来就头昏脑涨,喉咙也是肿痛的厉害。
好巧不巧,今天负责她们的编导刚好上门做客,她还得配合林喻清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她专门做了一个低发鬓盘发,换上素雅的居家长裙,看起来美丽又优雅。而林喻清继续保持着她那个清冷孤傲的模样,但偏偏又对她格外亲昵和温柔,这妥妥就是在给自己安排宠妻狂魔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