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就像是一只待宰的鱼,就这么由着施秀枝打着,她竟是连一下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而许光荣与冯慧亦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到了,竟是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从外面回来的许逸辰看到老太太被按在地上狠揍,快速的冲过来,一脚将骑在老太太身上的施秀枝给踹下去,这才将老太太从她的魔爪里解救出来。
老太太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凌乱,脸上全都是被抓破的痕迹,血渍渗出来,看上去狼狈不堪又惨不忍睹。
然后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猛烈的起伏着,双眸一片赤红,在许逸辰的搀扶下站起,朝着还一脸呆滞中的许光荣狠狠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孽障,看着你亲妈被你婆娘打,你竟然袖手旁观!啊!你这个畜生!”
老太太也是身子骨硬,身强体壮的,被施秀枝这么胖揍了一顿,竟然只是有些喘,样子有些狼狈而已,那骂人的气力硬是一点没有虚。
骂完许光荣,抬脚朝着施秀枝便是狠狠的踹过去,“你这个毒妇,天打雷霹的东西!连婆婆也敢打,你怎么不去死!”
“呵!呵呵!”施秀枝笑了起来,却是笑得很疯狂,双眸赤红的瞪着老太太,咬牙切齿,“天打雷霹?那也应该是你先被霹死!你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放过……”
“我呸!”老太太狠狠的啐了她一口口水,一脸厌恶,“她肚子里那种就是一个孽障,你教不好自己的女儿,我这个当奶奶的来教!她下贱无耻不要脸,连自己的姐夫也抢!郑勒是盼盼的老公,她小小年纪,就这么不知廉耻的往男人床上爬,还敢用这个孩子威胁郑勒跟盼盼离婚!”
“我要是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死了都没脸去见许家的祖宗!你这个当妈的,不教她好,尽是教她一些否门邪道,连自己人的墙角也耙,你不要这张脸,我老婆子还要这张脸!”
“许盼的丈夫?”施秀枝冷笑,语气中尽是嘲讽与不屑,“难道她不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吗?啊!郑勒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婿,是你们不要脸的抢过去的!我们现在只不过是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而已,有错吗?”
“大嫂,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冯慧怒视着她,冷声道,“什么叫拿回你们自己的东西?郑勒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件东西!他跟我盼儿结婚已经一年多了!他是我们的女婿!你别尽是教孩子一些三观不正的东西!”
“你三观正!”施秀枝冷哼,“你三观正,当初怎么就教许盼给郑勒下药,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谁不知道,那时候,郑勒是我女儿迎樟的未婚夫!”
“哟,哟,哟!”冯慧轻笑,“你女儿迎樟!施秀枝,你有把许迎樟当是你的女儿吗?你从小到大,都是怎么虐待她的?你当初不还打算把许迎樟卖给马奎呢!谁家的女儿是用来卖的?你怎么不把自己的亲生女儿许一菡给卖了呢?说得倒是比唱得还好听呢!谁还不知道你当初收养许迎樟就是为了生个儿子呢!还给她起名叫迎樟,不就是让她给你带个儿子来吗?”
“那我儿子呢?不还是被你们这一对黑心的母女给害了吗!”施秀枝双眸赤红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