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芊芊脸色煞白,也不急着分辨:“皇上,公道自在人心。
臣女并未欺负任何人,您若不信,可找人询问。”
“贱妇还敢狡辩?”朱穹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捏得她生疼。
“朕告诉你,别拿根鸡毛当令箭,朕管你是尚书之女,还是什么将门之后,胆敢欺负我心上的女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郑芊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么多年的青梅竹马化为泡影。
也许只有她一个人以为这是青梅竹马,在他眼里只是桎梏,是囚笼。
她自然相信他口中的威胁,跟生养自己的娘亲都能动刀子,何况是自己。
她强撑着自尊,到底没让眼泪掉下来:“我没做过,随便你怎么想。”
如果没人在意,那么哭给谁看呢。
朱穹冷笑一声:“我本不愿娶你,但是为了能封栀儿为妃,我愿意忍着恶心,跟你完婚
,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
郑芊芊在深宫里憋屈着长大,朱穹这番话到底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么多年的荣辱沉浮,她从未得到过他的垂怜,却被迫与各路女人为敌。
原本以为斗过了奶娘,就能天下太平,如今又来了曲栀。
“朱穹!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们?”
她不明白,自己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学有才学。
甚至她心地善良,从不兴风作浪,不借势搞事、仗势欺人。
善待身边的人,下人无不说她好。
侍奉太后,她会是一个好儿媳,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你什么都没错,因为你姓郑,出生就注定了做皇后,就错了。”他说罢扯开她胸前的衣裳,将她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才显得我不好。”
朱穹放手转身,留下她一个人瘫坐在地上。
静盼看见眼前的一幕,早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立即爬过去给她裹紧了衣服。
“你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朱穹回头嗤笑一声:
“你的姿色不过如此,妓女和尼姑都比你强!”
说罢,拂袖而去。
郑芊芊有过一瞬间的崩溃,她明白了,就算没了曲栀,还会有别人。
郑芊芊任由静盼扶着自己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静盼以为她要去追寻皇上的脚步,忙在身后劝着:
“主子三思啊,皇上对那曲小主正在兴头上,您这么过去,不是让皇上扫兴嘛!
皇上宠爱曲小主是一时的,
过几天就抛在脑后了,主子想找她出气不在这一时,没必要赶在她盛宠之时,对她动手。
皇上才出了这口气,您这会儿过去,又勾起皇上的怒火,不是火上浇油嘛!
保不齐皇上过几天就忘了这事,主子跟皇上还能像从前那样恩爱。”
恩爱?他们几曾有过恩爱?
郑芊芊听见身后的声音逐渐变得渺小、空灵、飘远,到底没走出这座宫殿,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归途。
路过院子里一处金鱼缸,一头扎了进去,将在她身后迟迟而来的静盼吓了个半死。
“主子使不得啊,那缸里的水又臭又腥,喝不得!”
静盼怕她被水憋得窒息,连忙将她拉出来,郑芊芊抬头的时候,头发上沾了不少水草。
她的目光呆滞,猝不及防的捞起一条金鱼,任由那金鱼在自己手中挣扎,大力摆尾。
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咬断了,嚼也不嚼,直接吞了下去。
吓得静盼大惊失色,张大嘴巴,尖叫声划破长空:“来人呐!郑皇后患了失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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