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门,玫瑰掉下来,落在地毯上。
江淮犹豫了下,从地上捡起玫瑰。他记得薄渐给的房号就是1924。
房间朝阳,天顶很高,正对一面悬高的及地窗。这是第十九层楼,天光倾泻。
江淮还穿着军训的迷彩服,他关上门,向门内走。
拐过内门,他看见薄渐背对着他,坐在床上。薄渐微弓着背,套了一件白衬衫。他像才听到有人来,稍侧头,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勾一个领带结。
他衬衫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江淮喉结滚过一下。
薄渐很轻地问:“男朋友,要过来帮我穿裙子么。”
江淮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他没忍住低下眼去看。
白衬衫很干净,他似乎能嗅到薄渐身上那种淡淡的冷冽的味道。薄渐慢慢地帮自己把领带系好。
干净的衣摆,半遮半掩着半勃的性器。
薄渐屈着腿,微微后仰,手里抓着一条深青色的短裙。他声音有些哑了:“哥哥,帮帮我。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看屁。
江淮今天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先问薄大少爷“您他妈不是崴脚了吗”而是鬼迷心窍去给薄渐提了裙子。
薄渐这个人他是没有脸的。
薄渐膝盖顶着他胯下,领带垂下来,他扣紧江淮的手,凶狠地褫夺着江淮口腔里剩下的最后那点空气,江淮喘不上气,密密集集的信息素压过来,压得他头脑发昏。
军训统一发的那根皮腰带被薄渐抽出来,他捋弄什么玩具似的玩着江淮那里,吻着江淮耳朵:“想穿着迷彩服挨操还是穿裙子挨操,选一个。”
江淮两只手被他掣到头顶,锢住手腕。
江淮想屈膝踹他,被薄渐狠压下去。
“你操个屁,”江淮压抑地喘着,“松手。”
薄渐低低地“嗯”了声,依旧锢着江淮手腕,却松了给江淮套弄性器的那只手,指节顶到江淮下巴上,低头亲他喉结。
江淮:“”
操。
薄渐那根高高立起的粗长东西蹭在江淮解了裤链的小腹上。他没动自己,也没动江淮的,只慢慢地从上到下亲着江淮,斯斯文文道:“不换裙子我就让你穿着迷彩服干你了,一次舒服了就放你回去军训你自己注意点,别射到你军训服上。”
江淮:“”
“你他妈是狗吗”一句话卡在江淮嘴边,薄渐抬头上来亲了亲他:“今天我生日,多让着我点。”
“”
江淮的,从头到脚,都是薄渐帮他穿的。
薄渐自己那条裙子穿了五分钟就不要了,却要他一直穿着不给脱。其实裙子名存实亡,被掀高到小腹,衬衫敞着怀,江淮小腹、裙角都湿漉漉的,是他被干射出的东西。
薄渐拉着他小腿,从正面进他们试过很多姿势,薄渐还是喜欢从正面。
江淮觉得自己腿根都被压麻了,他手臂挡着眼睛,眼酸得一直从眼梢淌泪。
“乖,叫出来。”
他闭紧嘴,喉咙却压不住逸出声来。
进门拾的玫瑰花花瓣撒了一地。他揪着那根光秃秃的杆,像没有别的凭依。
薄渐很深地顶进来,阴茎头狠狠撞到生殖腔口。
“江淮?”
“薄渐,”啪嗒,眼角的床单湿了,他嘶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