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你?一起去死吗?
秦娉苓生怕被萧素汐看出什么端倪,只能用衣袖掩面,顺势靠在了连砚川的怀里,伤心欲绝地哭喊,以此来逃避萧素汐的逼问。
她不能回答,更不能与公主有任何眼神的碰撞。
生死有命,不论萧素汐怎么死的,如今她只能去冥界等待轮回才是正道,贪恋人间没有好结果。
“娉苓,你如今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我就是死也安心了些!”
萧素汐依依不舍地看了秦娉苓几眼,又飘到了范康年的身旁,不厌其烦地追问他,“康年,我们的孩子呢?我明明生下来了,怎么不见孩子呢?你让我看一眼好吗?我好想见他,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连砚川见秦娉苓哭得快死过去了,轻叹了一口气,半搂着她离开了皇宫。
一踏出宫门,秦娉苓立刻恢复如常,神色慌张地看了看深红的宫墙之内,不见萧素汐飘出来,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往日看你与静澜公主最是要好,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装得够像的!”连砚川铁青着脸,怒道。
“你懂什么?!”秦娉苓擦了擦吓出的一身冷汗,气不打一处来。
“我是不懂!我最不懂的就是你!薄情寡义!”连砚川丢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江河汹涌澎湃,岸边风雪漫天。
一行道人奇装异服,手里摇着铃铛,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围绕着一名红衣女子上窜下跳。
而红衣女子双手被缚,脖子系着铁锁,被绑在一块简陋的木板上。
河岸吹来的风雪像一把把利刃,肆意地刮在她的脸上,她双眼绝望凄然,是对生的无望。
“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