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他不是也总是秀?”
“哈哈哈,确实是。”
两个人来到了医院,还没来得及开门,一脸羞涩的沈穗打开了门,看见他们两个有些懵。
“姐姐,姐夫。”
“醒了?”梁墨探头去看,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进去,和同样往门口看的梁遂视线相交。
“嗯,醒了,我去给他买点吃的。”
“去吧。”看着沈穗匆忙离开的背影,她抬头看向喻疏白,没忍住笑了下。
笑着推门进去,“怎么了?脸红红的,生病了?”
“姐~”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小年轻的事。”
喻疏白将向日葵递给了他,“多么有朝气!”
“......”梁遂眼神却落在梁墨怀里的薰衣草上,酸道:“原来我这是顺带着买的啊!”
“怎么?不想要?”
她说着就要把东西拿过去,梁遂一躲。
“嘶~”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梁墨有些担心地问道,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梁遂扯着嘴角摇了摇头。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只觉得非常幸福。
“姐,许砚——”
梁墨看了喻疏白一眼,只见他有些脾气地转过去了头。
“他身体怎么样了?”梁墨问道。
说来他们两个算是这个医院的奇迹了,都在消失了生命特征不久后重新活了过来。
听医生说是因为事故太大,机体做出的假死亡状态。
“昨天还来找我,说我跟我拜把子。”
梁遂无奈说道,自从他能下床之后,天天来找他聊天,原来还挺客气,但是最近却自来熟地要命。
“我——”
他顿住,因为觉得许砚和姐姐的关系似乎不太好,所以想问下她的意见。
“随便!”
“拜!”喻疏白插话道。
梁墨转头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解。
“能从他嘴里喊出一声姐夫,想想也不错。”
看着他的视线移到了门口,她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许砚此时站在了门口,和梁墨的视线两两相对着。
“咳~”她往喻疏白身边走了走,怕这个醋缸子被打翻。
“墨墨~”
喻疏白立马不乐意了,“叫姐姐!”
“......”
“......”
“怎么?不乐意?”
许砚撑着嘴角假笑道:“姐姐~”反正他以前也叫过。
“乖~”喻疏白很是舒心,“喊姐夫。”
许砚脸涨的通红,“姐,夫!”
“乖~”
梁墨晃了晃他的衣摆,希望他不要欺人太甚。
“没事,姐姐,从今天开始我和梁遂就是兄弟,他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你有时候事就跟我说,能做的我一定做。”
看着喻疏白得意地笑着,许砚眼底有种不明的意味。
‘从今以后,我也是梁墨的家人了,虽然是换了个身份,但是他们一辈子都避不开我了,真好。’——许砚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