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兰州低头哄她,单手抬起她的脑袋吻着,“乖…别去想这个…亲我…”
她依言吻着他,他也许是刚吃过蛋糕的关系,能尝到甜蜜的味道,很好吃。
唇舌搅动着,她渐渐放松了警惕。
万兰州的手指开疆拓土。
“嗯…”她松开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你又…偷袭…”
她别过头去,努力的曲回自己的腿儿,却被他的手指一点点侵占。
万兰州难得的耐心,低低亲她的肩窝,“放松点儿,抱着我,一会儿疼…”
她几乎要哭了,她怎么忘了他那几不符合他模样的凶器!
没有一次不疼的,尤其是开始的时候。
真个是“万事”开头难。
她哼哼唧唧的,“不做了嘛…万兰州…不做了…”
“别挑战我的耐心…”他低声说,“准备好,不会疼的。”
万兰州又去吻她的耳垂,一点点吹气。
他得哄着她,这当口还不是她求他的时候呢!
他耐心地开发着道路,慢慢地扩张版图——在她难耐而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他浓厚而唯一的宠爱。
“乖,趴好。”他吻着她的背,舌尖扫过脊椎,激起她的战栗。
他扯开了保护伞套好,又挤了小半管液体出来抹上。
万兰州扶着她纤细的腰,缓缓地。
她樱唇半张着,小脸儿轻轻皱了,“疼…”她娇弱而无力…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万兰州叠了她的手,他脸上已经出了细细的汗。
太紧。
他拂过她,嫩红而艳,她习惯这里干干净净的,光洁得如嫩豆腐。
他此生的挚爱啊。
他想着:找回你,是多么的不易。
他轻轻挺进,眼波里是销魂蚀骨的柔情。
他想起在冰天雪地里走进暖洋洋的房间,一条又软、又热的毯子紧紧包裹了他。
他想起宿醉的早晨喝到的第一口水,流过喉咙。
太爽。
他听着她的声音啊,永远无法忘记。
如果她在梦里也会像现在这样叫着他的名字,他愿陪她坠入梦中。
他闭上眼。
这容貌无双的英俊男子,如朝圣一般,在她的背上俯首跪拜。
又如地藏王牵着带着链条的女奴,邪恶而黑暗。
“我永远属于你。”
他烙下一吻,灼热的唇似乎烫伤了她。
他舞动了他的重枪。
奋勇,杀敌。
她一会儿就溃不成军。
她的声音渐渐暗哑,带着筋疲力尽的哭腔。
万兰州,总会弄哭她的。
他说是因为她是个爱哭包。
从不认为那是他的问题。
她思绪飘忽,疼痛里带着锋利的愉悦。
她呜呜的趴着哭,小脸儿从枕头里只露出一点儿,长发披在肩上,是一种无力的姿态。
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闭着眼睛不知所措。
“万兰州…”她哭着说,“你骗人…”
他一把捞起她,紧紧相拥。
“我骗你什么了,嗯?”他吻着她,表情坏极了。
“你说…不疼的…”
万兰州笑了。
“那就骗吧…”
她汹涌的眼泪啊…怎么那样动人。
他大约有一百种方式让她哭。
可总有一种,百试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