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晏瑛质疑,褚义善咬着牙说:“你可以质疑我的一切,但绝对不允许你质疑我初家。”
晏瑛被气胸口疼:“质疑?你现在应该知道金蛮族讨要和亲公主有谁吧,陈家提议的人选是安如意,你知道我让属下提议的人选是谁吗?”
“是谁?”
“就是我和金蛮族比武那日,你去见的那个女人,冷宫瑰嫔。”
“你为什么要选择她,”褚义善激动站起来发疯一样问:“你还跟踪我。”
“别把我说的那么在意你,我那天不过是想去冷宫看一看瑰嫔,正巧撞见了你出来。”
褚义善嘴抿成一条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范锦彩是你的未婚妻你也知道,你去见她细想想也是无可厚非。”
褚义善:“你就是因为范锦彩曾是我未婚妻,你就要把她送出去。”
“对,我就看她不顺眼我就要送走,我就要让她和亲。”
“不行,我不允许。”
“我若非要呢。”
晏瑛现在就要一个答案,她看褚义善眼睛试图要把他脑子内容都看到自己的眼睛里。
褚义善慢慢把拳头握紧,平静说:“我不允许范锦彩立刻皇宫。”说罢一拳击打在旁边的桌子上,力气之大桌子直接毁掉,上面的茶具全都砸在地上。
外面伺候的宫人听到响动赶紧跑进来,看晏瑛和褚义善这是明显在吵架的样子,他们又不敢上去,就待在原地等待晏瑛发落。
“鸑王好好保重自己身体,下官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就先行离开。”
晏瑛冷冷说的:“褚谋士你就等着消息就行了。”
褚谋士没有看晏瑛,直接转身就走,晏瑛这才敢坐在椅子上声音虚弱的说:“不要惊动任何人,把太医找来。”
从娘胎里自带病弱体质,算上自己莫名其妙中的毒,再加上这次失血过多,晏瑛现在是空壳子,太医说晏瑛绝对要静养补充元气,最主要的是绝对不能生气动怒。
皇上知晓此事圣旨一下,就让内务府把皇宫里的太医院里的药材置办一模一样都送到鸑王府,更是把太医院的太医划分一半留守在鸑王府。
真的是可笑,当初与皇上四皇兄关系那是针尖与麦芒谁也不肯让一步,现在到是变成了一家人。
褚谋士自那天离开已经好久没有回来,晏瑛一开始也不去在意,还特别强悍的表示有本事他这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褚褚义善,晏瑛心里就。有些牵挂,总担心他的人生安全能不能得到保障,最后想着想着就成魔,又怕他去找范锦彩。
安排在皇宫里的人说他们并没有见到褚义善,不过随意进出冷宫狂徒还是三五不时的出现一下。
晏瑛病榻上思考要不自己先认个错,先把褚义善找回来,其他事情慢慢再说,正要安排人去找褚义善,就听门外有人在吵闹的声音。
现在晏瑛身体虚弱听不得吵闹的声音,所以这王府里很安静,但凡有些大声喧哗都能让晏瑛心烦气了。
“主子,一个叫陈宁的人要找你。”
“陈宁?”他来找自己干什么:“把他叫进来吧。”
宫人小心的说:“可是我见他这次来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左子我们要不要先派人把他轰出来。”
晏瑛前后思考一番,确定自己最近并没有得罪陈宁,那他过来兴师问罪干什么?
“叫进来吧,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就喊你们了。”
陈宁进来的时候果然带着怒气,还没有等晏瑛发问他先诘问。
“你为什安排安家让安如意和亲。”
晏瑛一头雾水:“我哪有这么安排过呀,那可是我姐姐,我还不能向着她。”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虚伪,”陈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密信:“这张纸条就是证据。”
拿到手里一看,上面写着“提议安如意和亲,”底下落款是晏瑛常用的印章,这字是自己的写,印章是自己的。
问题是晏瑛就没有做过样事。
“你少在这里跟我装蒜,”陈宁又从口袋里拿出沓信条:“这些,这些不都是你下的命令吗,你现在就对陈家下手,你是没考虑我的安危。”
草草的看一遍,晏瑛可以十分确定这不是自己下的命令,且她知道下达这些命令的人是谁。
是褚义善。
自己以前耍懒不想手写下达命令,就让褚义善模仿自己写字,并且还把自己的印章给他。
有时褚义善想要借助自己的势力去做某件事情,就借自己的名义安排安家做事,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晏瑛也就随着他去了。
“晏瑛啊晏瑛,我现在趁着你伤口没有愈合,把你的心挖出来让我瞧一瞧,是黑的是白的,是软的还是硬的。”
陈宁真是气了,他指着晏瑛鼻子说:“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给我做下保证,绝对会保证安如意无事,可现在你就偷偷下命令送她和亲。”
“不是我下命令。”
我反手就是一个小心心,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