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巴伦特已经昏迷的意识又在鞭子的抽打下睁开了双眼,不远处的白骨历历在目,即使是又柴,又腥又臭的奴隶鼠肉,也是它们不可多想的美味了吧。
只是这里的鼠人似乎不怎么愿意叫人起床,而是一鞭子一鞭子的抽过去,似乎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快起床,快起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只抽打着它的鼠人监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后,再次的认定了自己的想法,好像每个鼠人都有这样的通病。
“快点起床!”它的慢反应激怒了这只监工,鞭子的挥动速度变得更快了。
“快点起床!”这是巴伦特也在它的脑海中催促着。
一鞭又一鞭的将它抽醒了,它确实太累了,从来没有像昨晚那么爽过。
它突然有了想法。
“克因要做最强大的军阀!”但需要的是隐忍、隐忍,直到它站起了身子向矿区走去,监工的鞭子才停了下来。
原来它叫克因,它真的不痛么?
巴伦特一直忍耐着这些鞭子,直到它向矿区走去,这股持续的痛感才停了下来。
“痛?打的我好痛啊。”
它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这个想法,让联通着它思维的巴伦特惊心了一下。
这样也会影响它的思想么。
“得找个机会做掉它........”它的眼睛贼溜溜的转动着,在想着一个绝妙的主意。
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矿洞,它有了想法“嘿嘿....嘿嘿嘿.....”阴沉的笑声吸引了监工的注意。
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不过两人都不在意了,他们习惯了,但更重要的是。
“它不久就要死了。”
随后就像往常一样,平常的挖着矿石。
就这样持续了好多天,原本皮包骨的它也渐渐地丰满了许多,不仅仅是自己的食物所供应的,还有其它鼠辈们也贡献了这一份。
在没有鼠人注意的矿洞支柱上,一个裂缝正在不断的扩大、扩大,等到它等到了属于它的鼠人后,它就会轰然倒下,不必再支撑这一切了。
它要表现的无辜,这样才能让他在继位监工的时候,从而不被其它的监工所敌视。
这是一周后的第二天,它向往常一样的向矿区走去,它和他都习惯了这名监工的动作。
在经过地点的时候特意的摔倒了一下,脚尖踢出的石头很显然的摧毁了这个支柱最后的稻草。
提着鞭子走来的监工正好的停在了这个预判好的地方。
他们的脑海中静静地数着数字,直到克因轻轻地,用不会有任何鼠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字。
“砰。”
支柱瞬间的断裂,上面掉落的一些落石将监工砸倒在地,头颅上的鲜血止不住的向地面淌去。
巴伦特催促着克因“快去拿,快去拿。”
可克因却一直不动的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鼠辈逐渐逼近。
一只,两只,三只.....大概有三四十只的鼠人围绕着这个尸体面面相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