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要去摘无名指上的戒指。
夜凌溟忽然厉声道:“如果摘下来,你就永远都不要再戴上去!”
顾茵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戒指摘下来,放在了茶几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夜总,你去找一个甘愿让你被骗的女人吧,对了,记住,要先和她结婚!”
不然像他们这个样子,每次吵过架,顾茵茵都尴尬的找不到地方摆自己的位置。
顾茵茵走了,带走了她的包,夜凌溟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住。
可能去花盼那里,也可能在外面住酒店,总之,不会回来这个别墅了。
他叹息一口气,终究自己不愿意看到的还是发生了。
将钻戒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让他觉得这个钻戒并不是那么适合纤细的茵茵。
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应该很重吧?
顾茵茵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走的那么潇洒。
怒气上了头,自己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就这么冲动的将戒指摘了下来。
出了别墅,她就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刚要给花盼打电话,手机就来了个陌生电话。
“喂?”
“顾茵茵,我是钟情,我有事跟你说,你现在有时间吗?”
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一个接一个的事情,让她的头痛都不能歇一歇。
到了约定的地点,顾茵茵一眼就看到了钟情。
毕竟她曾经是影后,又如此的耀眼,让别人忽略有些困难。
“找我什么事?”对于钟情,她说不上好感,但也并不讨厌,尤其她有勇气生下夜城的孩子独自抚养,让她莫名的佩服,但仅是如此而已。
钟情显得有些局促:“你先坐,我们慢慢说。”
左右无事,顾茵茵便坐下了。
钟情低头,酝酿了一会儿,最终鼓足勇气看向了她:“茵茵,无论我做过什么,那都是曾经,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也为了我的过错而买单了,请求,原谅以前的我好吗?”
这样卑微的钟情,顾茵茵从来没有见过。
也并不知道她忽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让我来就是为我跟我说这个?”顾茵茵不解。
钟情摇摇头:“茵茵,顾善美回来了。”
“你也知道?”顾茵茵不敢相信,好像顾善美回来了,就自己不知道。
钟情诧异顾茵茵已经知道了,想想也对,顾善美回来就是冲着她的,她知道也不奇怪。
“她前段时间给我打了电话。”
顾茵茵等着她说下去。
“她说,让我帮助她对付你,不然,就把曾经我指使她的事情捅出去,告诉你,让夜凌溟绝不会原谅我,绝不松口让夜城从监狱出来。”
她说的严重,以至于顾茵茵开始回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又哪些是她和顾善美做的。
“你不用想了,是你的孩子。”
“你说什么?!”顾茵茵震惊的连整个脑袋都发懵了。
“你应该还记得你参见宴会那天被车撞掉的那个孩子,主意是顾善美出的,车子和人是我安排的。”
“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你和夜凌溟的孩子。”钟情说完,低下了头,那种羞愧,那种忏悔过后仍然有的罪恶感,现在几乎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