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祠堂,风柳斜给祖宗上了香和她们解释冷初红是无心的。
跪在蒲团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冷初红指着蒲团委屈巴巴的样子。
待到起身才开口:“夫人方才跪的是那个蒲团。”
门口的侍女指了指最角落的一个蒲团:“那个。”
风柳斜掀开衣摆跪了上去,眉头一皱深色却不变:“去请个大夫去夫人房里,另外夫人方才跪了多久。”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侍女开口:“夫人体弱挨不了跪,跪不了多久就要起身走一会儿。”
“还会偷懒,她咋这么聪明。”风柳斜笑的开怀:“两盏茶之后叫我!”
不一会儿,两盏茶时间到了风柳斜起身指了指蒲团:“打开它!”
风木萧虽然不解却还是抽出到将蒲团划开,谁知入眼的不是棉絮而且一块一块又大又硬的石头有的石头上面甚至都有了血迹。
“主子!”
他家主子是个傻子吗?蒲团有问题不赶紧起来换一个,还要跪两盏茶的时间。
“连带着做这样阴损事情的人一起杖毙。”
“属下遵命!”
“夫人心善,这件事情别让夫人知道了。”
说话间,刚才负责去修缮张婶儿牌位的人也回来了。
张婶儿这次的牌位用了上好的紫檀木,还混了真金。
“你们但也机灵,知道她怕是和娘子一样是个爱财的。”
语必,风柳斜将张婶儿牌位恭恭敬敬的挡在高处:“您的牌位有损实在是我的疏忽,我娘子并不知道,还请您别去怪她。
从今日起,我风家祖先吃什么,您就吃什么,我风家祖先受什么供奉您也一样,遇到和您抢的您也别客气,直接抢回来。
我们风家从来都是尊敬有才有德的女子前辈。”
祠堂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风柳斜才道:“去老夫人哪儿。”
“主子,要不先把膝盖包扎一下吧。”
“夫人可立马包扎了?”
风木萧摇头。
“对啊,她没有立马包扎,我若是立马包扎了怎么能感受到她一会儿突然上药的疼。”
冷初红其实也还没来得及包扎。
回到一人心刚换了衣服准备包扎绿衣就来禀报说:“缈如烟来了。”
“缈如烟?”冷初红不解:“她来干嘛?”
“她只说找夫人有要事,其他的没说。”
“她找我只有一件事。”冷初红把裤腿放下:“去看看。”
“夫人,咱们先上药吧!”
“不急。”
冷初红到大厅的时候缈如烟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见冷初红来了立马起身:“风夫人。”
“找我有事?”
“我来,是想请教我夫人,除了肩头有一个牙印,夫人所说之人可还有其他特征?”
冷初红没想到缈如烟真的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居然还主动来问自己。
“我只有一张被烧了一半的画像,你要看看吗?”
“要的要的。”缈如烟点头。
不知道为何,冷初红总觉得今天的缈如烟有些慌张。
画卷之上是一男一女相互依偎,女子肤白貌美,男的……
属于男子的那一部分被张婶儿婆婆不小心烧了。
“没有脸,所以我……,你怎么了?”
缈如烟一张脸变得煞白,身子也止不住的抖动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