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只是把她的被子盖好然后顺手将她拥入怀中。
……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居然真的只是睡觉?
被人抱着睡觉着实难受冷初红不安的扭动身子,冷不丁被人打了一下脑袋:“别动,好好睡觉,明日我还要早朝呢。”
话说完,男人也不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冷初红不敢掉以轻心,硬是抱着匕首一直熬到了后半夜。
应为熬的太晚,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夫人,夫人。”
绿衣掀开纱幔就看见冷初红整个人呈一个万字的睡在床上,手里还紧紧握着匕首。
“色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冷初红手里的匕首猛的挥出。
绿衣从未想到叫人起床这个职业也会有性命之忧。
还好她功夫好,一个后退堪堪躲过了冷初红封喉的匕首:“夫人!”
只是她花了一早上梳的发髻和攒了好久银子买的梅花簪牺牲了。
“嗯?”
冷初红这才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绿衣你怎么来了?诶?风柳斜呢!”
看到另一边空空如也的床榻,还有绿衣手里被削了一半的梅花簪子,冷初红愣了好久。
“那个,刚才是你啊,我,我还以为……”
这是主子!这是主子!这是主子!绿衣在心里默念。
“夫人还困吗?”绿衣对上冷初红的眸子笑着问道。
如果皮笑肉不笑也算笑的话,绿衣的确是笑着的。
“不困了。”冷初红现在十分的精神,头摇的飞快,她生怕摇的慢一点让绿衣不满然后揍她。
“那还请夫人自行梳洗一番,奴婢仪容有损也要整理一下。”
等绿衣从新梳好发髻回到房里的时候,冷初红坐在镜子前面晕晕欲睡。
她昨天一晚上精神都是高度紧张,白天要困也是理所应当的。
“夫人!”绿衣不满:“老夫人还在等您呢,您怎么还在睡。”
“我没睡!”冷初红立马精神的给自己扎了一个马尾:“可以了,我们走吧!”
绿衣上下打量了一下冷初红今天的装扮:“虽然夫人自己梳的头发和衣物也搭配,不过见老夫人还是郑重些好。”
绿衣将拿起梳子:“奴婢再给夫人梳一个别的发髻?”
“时间来得及吗?”
“奴婢做事儿利落,您放心。”
绿衣的手艺冷初红是知道的,总是用一股细细的头发左一下右一下就能梳好一个好看的发髻。
果然不多会儿,绿衣就满意的放下了梳子。
“绿衣,我没有绒花的发簪吗?”冷初红挑挑选选:“我想戴绒花?”
“绒花?那是何物?”
“夫人是想戴鲜花儿吧。”负责打扫的丫头开口:“今儿府里的海棠花开了,奴婢去给夫人折了来?”
“鲜花一会儿不就蔫了吗?”冷初红开口:“我要绒花。”
“那时何物,奴婢从未听过。”
“绒花,就是用蚕丝或者丝线仿花朵的样子做出来的发簪你们没听过吗?”
绿衣摇头:“那会儿有那样的发簪,若是真的有怕是早就被一扫而空了。”
“那缠花呢?”
对上绿衣迷茫的眼神,冷初红乐不可支。
这个世界没有绒花,更没有缠花,那她如果做这两个岂不是垄断了。
“夫人?”
冷初红对上绿衣疑问的眼神:“没有绒花那就随便带一个吧。”
走之前冷初红不忘嘱咐侍女给她找一些刺绣的线和染了色的蚕丝。
“夫人要这些做什么?”绿衣不解:她记得她家夫人不会做针线活儿啊!
那会儿养伤的时候,夫人想找事情打发时间,硬是让绣花针把十个手指头都扎烂了也没绣出个什么来。
“我今天教你做绒花!”冷初红十分开心。
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对这些东西十分感兴趣,还跟着某个平台的簪娘学过一段时间,如今算是用着了。
“跪下!”
为什么每次见老夫人,老夫人都要跪下呢。
乐极总是生悲,冷初红刚才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不高兴。
冷初红不情不愿的跪在蒲团之上,刚一跪下差点儿就要跳起来。
这古代的蒲团这么硬的吗?她跪在上面和跪在石头上是一样的,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问你,你嫁进来多久了?”老夫人对冷初红怒目而视。
“回婆婆的话,应当有五年了。”
“五年还无所出,你觉得你这个妻子尽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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