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用过吗？”李二继续追问。

“没有。”

“那你的一阶水平，怎么提升的？”

“什么一阶？”那人的眼神告诉李二，没有说谎。

“三个月前，那场昏迷，你睡了多少时间？”

“18个小时左右吧！”

“你是怎么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李二转头看着那位小队长。

“我！”不等小队长回答，人群之中有人出来了。

“说。”

“我见过他，我知道他是怀志军。我是一名警察，当初局里开过关于他的专门会议，所以我认识他。”那人出来几步，来到李二面前开口。

“留下他，大才！”突然，李二耳朵里响起李一的声音。

“马磊，带他走。”

“是！”

“你立功了，幸存点会论功行赏，受伤的弟兄也会得到照顾。可惜，现在是末世，原先的律法现在不合适，我会调查。如果，他真的是恶人，我会继续实施国家法律。”李二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一间普通房间，现在被改造成审讯室，马磊站在怀志军身边。

“给他松了。”李二开口。

“好！”马磊也不问，第一时间给他松开铁索。

“你是个人才，天赋很好。在24小时内醒过来的，那是级天赋。现在，我想知道，你杀人的原因。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军人，拼着自我毁灭，也要将人灭门，那是多么大的仇恨啊？”李二从怀志军的眼神中看得出，他的心已经死了，现在的人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怀志军的内心极为脆弱。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竟然哭的梨花带海棠。

李二和马磊静静地看着他，一个字不说，安心地看着他整整哭了十多分钟，等他自己哭停了也没有说一个字。

“我跟我姐姐是单亲家庭，在我8岁，我姐姐13岁时，我父亲出车祸死了。城区中的房子也没了，听姐姐说，是赔给别人了。妈妈带着我和姐姐，回到乡下，住在大伯的房子里。那个日子虽然苦，还算是安心。有大伯二伯的帮衬，我们一家三口人，日子过得也不是很难，至少我没有挨过饿，也没有受过冻。姐姐嫁人了，我考入军校，成为一名军官，美好的日子，就在不远的将来，仿佛垂手可得。。”

“既然，你姐夫弄工程，也知道工程车的事情，跟开发商没有多少关系吧！他们都是层层外包下去。”李二虽然不懂，这些也知道。

“没错，那辆工程车是跟开发商没有直接关系，顶多也是承包关系。本来这笔账怎么算，都算不到开发商头上。”

“那你怎么？”

“我姐姐和姐夫，一直在上诉，还有我大伯和二伯，也都出力了。那个工程就在我们村边上，既然出了人命，工地停工了。上诉开发商可以不管，工地停工了，开发商急了。动用了他的力量，将我姐夫弄进去了。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姐夫已经被关到金华了。这个还没有结束，在开发商的能力下，村里同意工地开工。结果，我大伯和二伯出身阻拦，被一群陌生人给打成重伤。我们报警了，警察竟然说抓不到凶手。敢问一声，凭借现在的监控能力，还有抓不到的人吗？”

“现在，你在路边撒泡尿，就都将你找出来。”李二对这个深有体会。

“我从部队回来了，通过自己的技术，找到出手打人的人。他们就是本地的一群小混混，我一个一个地找到他们。”

“听说，有个小孩子才8岁，他何错之有？”李二无法知道，他当时的想法和心情，只能从自己的角度考虑。

“说小孩子是无辜的，那是扯蛋。凭什么，他的小孩子，一出身就是锦衣玉食，有的小孩子要吃尽苦头。开发商一家，赚钱不择手段，可以说随意践踏法律。小孩子花费的钱，都是赃钱。有些人，因为没有钱，而失去了高等教育，有些人没有钱，失去了治疗机会。小孩子花了他的钱，怎么算是无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