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是、是的。奴婢一直在福安殿当差,她们两个也可以作证。”
另外两个刚要点头附和,就见摄政王突然往前俯了下身,“你们两个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她真的一直都在福安殿吗?”
“……”
沉默片刻,左边的宫女迟疑道:“我们收拾桌子的时候,好像青果并不在,收拾完了她才过来的。”
“我、我是去擦……”
不等她说完,沈宴就打断了她,“想好了再说,本王可是要人证的。”
一句话就让青果出了一身的冷汗,硬着头皮说:“回王爷,奴婢那时在擦地,又恰好肚子痛,去了趟茅厕,这才没和大家一起收拾桌子。”
“是吗?”沈宴站起来围着三人转了一圈,“哪个茅厕?”
问、问的这么细致吗?
青果低下头,“是熙园那边的。”
熙园,和御花园的方向正好相反,不过,沈宴抬手指了指,“熙园的路都是青石板,周围也没种菊花,那你脚尖上的菊花瓣哪来的?”
这么一说,另外两个宫女下意识往后看,果然瞧见了青果的鞋底还沾着土。近日并未下雨,就算是走了捷径鞋底的土也能轻易甩掉,可青果脚底的土成块状,明显是踩了湿泥,而宫中能光明正大出现湿泥的地方,也就是御花园了…
二人惊讶,这事竟然真的是青果做的?!
可是,为什么呐?
知道自己躲不过,青果顿时有些崩溃,边磕头边道:“王爷饶命,奴婢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
“行了。”沈宴坐下,翘着腿道,“求饶的话就不必了,本王只问你一句,你是受了谁的指使。”
“无...”
“别说无人,鱼儿与你无怨无仇,又有本王罩着,若无人指使你一个宫女怎敢动她。”
想起小姑娘那惨兮兮的模样,沈宴心里就不痛快,他也懒得试探,直接道:“企图谋害主子,你此番绝对死罪难逃,但你既然做了,想必也做好了这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