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hrefrbkpieebkss295953640295953640296820210119174205ssstylessrelstylesheettypetextss> 这样拿我做筏子,也太不要脸了吧
曲一白蓦然失笑,如此通透却又棱角分明,阿钗实在教人喜欢。
“阿钗,”她满眼都是笑意,略显好奇的问:“告诉我,你有没有可能对男孩子动心?不是因为好看或者能保护你之类的。”
许钗:
除了慧眼如炬,已经找不出别的词儿来形容曲一白了。
“说嘛。”
“不会。”
好坦诚!
曲一白缓缓收了笑,“我以为你不会说。”
没什么不能说。
许钗掏出一根棒棒糖,剥开塞嘴里,“我小师兄非常出色,在我眼里他是完美的,好到我恨不得自私的把他藏起来不给别人看,可也就仅止于此,我没有动心的能力。”
与其说她没有动心的能力,不如说她早已没了心。
在前世一次又一次与陆景城的博弈中,她从撕心裂肺到心灰意冷,又从心灰意冷到心硬如铁。
等到彼时的陆景城偿了命,她已然是心如死灰,一切对她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
“阿钗,”曲一白眸光如水,柔和的注视着她,“别太为难自己,你可以不爱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至亲,但你务必得爱自己。”
陆景城也说过类似的话,说谁对她而言都不重要,还说她连自己都不怎么在乎。
许钗却不能认同,起码不能完全认同,她说:“奶奶,您有没有想过,我其实是太爱自己了,才会什么都不在乎。”
不在乎便没有弱点,如她现在一般,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轻松而自如,好极。
“或许你是对的。”曲一白温和依旧,“前提是,你得真真正正的活在当下。”
“当下?”
“对。”曲一白微微点头,“阿钗,你爸跟我说过你的许多事,可是通过这些日子与你相处,我觉得他说的不尽然,或者说,你常常会游离在现实之外。”
“在我看来,你并不想当一个游戏人间的看客,所以你努力的融入到目前的生活中去,却又似乎很难,所以你焦虑、善变、喜怒无常。”
“阿钗,”曲一白推心置腹的说:“不要被未来的梦境困住,你在努力改变,其他人在你的影响下也在努力改变,要懂得珍惜眼前人。”
珍惜眼前人
许钗无动于衷的垂下眼皮,“您是在为陆景城说话吗?”
“并非。我不为任何人说话。”曲一白狡黠一笑。
一瞬间,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根本不像个花甲之年的老夫人,她说:“如果我年轻那会能做到你这样,哪会吃那么多亏?你这样其实也有优势,可你得保证不会后悔,别关键时刻又掉链子,要知道当初在临都那一脚,你险些就闯下大祸。”
关于那件事,许钗无话可说。
当初她是脑子热了一下,而且如果事前不是那么冷漠的旁观,确实不会导致后来之事。
“以后不会了。”她说。
于是曲一白歪头望来,就那么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次。”
说着,她再次揽过许钗的肩膀,耳语道:“上官家家主上官锐,会亲自出席和胜海运庆典,本该是正常的生意往来,可我听说上官锐不是从禾州过来,而是从悉尼直飞洛城,还提前了好多天到,要知道上官泷目前人在澳洲,你得注意着些。”
豁!
许钗心头一寒,那张光盘
“阿钗,”曲一白又说:“我知道你是个有准主意的姑娘,不耐烦与耀东那小心眼的周旋,这事儿我身份尴尬,没法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有我在你随时可以回燕京,也可以留在洛城,除此之外哪都不要去,尤其是禾州,绝对不行。”
那是个烂到家的所在,离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