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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在你身上的那东西,你可以控制么?”这是托兰和飞坦好不容易见面后,场景变换后,在昏暗憋闷的衣柜里飞坦对托兰说的第一句话。

盘在身上的……东西?

摸了摸自己周身,托兰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感觉比平时辛苦了点,更容易累。

“飞坦,你刚刚说的我身边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样子,能不能形容一下?”

“是一条蛇哩。”飞坦仔细看了看那东西,给托兰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一条……蛇?

“我看不见那个东西,就算用了凝也看不见。”试图去寻找蛇的踪迹的托兰一无所获。“这真是怪事,这样的情况我们从没碰到过。”

用凝将念集中在眼部,但是不管托兰怎样努力都没有看见什么。“摸也摸不到,只是感觉飞坦你说的那个是依凭我的念而存在的,即使是用了凝这种技巧,也完全没有什么办法呢。”

在飞坦的视角中,那条蛇缓缓游走在托兰身边,如果是普通的念兽,用凝应该是能够看见的。

“三七分啊。”托兰研究了一下自己周身的念,确认自己确实是没有看见那东西的可能:“有感觉到自己的念在减少,这个你口中的蛇形念兽,我怀疑……它需要我的念来供养。”

“我现在就用绝将自己周身的生命能量完全隔绝,需要你用凝帮我看一下那条蛇还在不在。”托兰并没有因为自己身边多了个不知名念兽而慌张,反而冷静地分析。

“如果它消失了,那就代表这个东西确实是寄生在我身上。”

寄生。

一个听起来就像诅咒一样的名词。

这样想着,托兰发动了绝。

“消失了。”同伴隔绝了生命能量收敛了气息后,那条环绕在附近的蛇瞬间消失不见。“你猜的没有错哩,确实是寄生在你身上的东西。”

“看来真是念兽,不过效果未知,如果是对宿主有害的就有些麻烦了,不过这种事情嘛……等我们回到流星街,去问问库洛洛就好了。”把衣柜里面的衣服推了推,托兰的手摸到了推拉式柜门的位置。

对于寄生在自己身上的念兽,托兰也完全不知道那东西从何而来。

思来想去,有可能是碰到那个叫旋律的黑帮保镖的特殊手臂后,可能达成了她能力的条件,所以被坑了一把。

不过托兰觉得她的能力应该是与音乐有关联,会有念兽的概率很低,而且还是寄生型的。

当时碰到她那只手臂时,托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了起来。

而且从她当时的反应,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故意弄出念兽的概率很小。

这种程度的强烈疼痛感,按常理,传递到大脑中时,大脑会释放内啡肽镇痛,而且痛觉神经也很可能会暂时麻痹,让人感受不到疼痛。

但是托兰却能清楚地感受到痛感。

如果非要准确的形容一下,那是存在于自身的体内血液带来了犹如灼烧般的剧痛的感觉。

当时只注意到在场的人都已经倒地,托兰已经痛的也没有心思去补刀,凭意志支撑自己远离那栋大楼。

没错,托兰确实感觉自己的生命能量在被什么在源源不断地抽走,甚至连那人类难以承受的痛感也在源源不绝地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随着血液传遍全身。

但他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在敌人的地界中做蠢事,只要能动,就必须离开。

飞坦带着日轮刀顺着大概方向找到已经忍耐疼痛到了一定限度的托兰时,就发现同伴瘫倒在一处土丘的背面,身上却没什么严重伤势,就像睡着了一样。

毕竟只是肩膀上的一点小伤,在流星街比这更严重的伤都受过。

就是身边浮着的那条可以称之为蛇的念兽,让飞坦略微有些在意。

只是在接触到的瞬间,熟悉的跨越空间的感觉传来,两人就这样到了衣柜里。

衣柜并不狭小,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在里面待着绰绰有余。

托兰这时候略微缓过来了些,痛感已经减小到了自己可以自如行动的程度,估计很快就能好。

如果那个叫旋律的保镖的能力与这只念兽没什么关系,自己看不见的身边的蛇形念兽,到底是从何而来……

衣柜关的并不紧,在衣柜内部很轻巧就能打开衣柜。

从衣柜里钻出来时,见到了以前见过面的人阿笠博士与柯南。

……

完全无视了衣柜的主人,从里面随意挑了件衣服撕扯成布条。

把自己一直使用呼吸法止血的伤包好,本来打算给飞坦包下他被成年自己揍出来现在还在用念止血的伤,却被他拒绝了。

比起呼吸法止血,使用生命能量止血恢复会更快。

托兰之所以用呼吸法止血,是因为被酷拉皮卡锁链缠上后,就会让念能力者无法用念,保持在绝这个状态。

后来也就没在意这茬,就一直这么维持着呼吸。

自己被自己揍,托兰觉得他都要替飞坦自闭。

毕竟如果是别人揍的,就算对方很强,还能努力修炼以后变得更强砍死对方。

自己揍得……自刎么?

“三七分,会被自己揍,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带着调侃的语气,托兰忍住了笑。“还有,我本来呢,觉得成年的你用的那把伞剑很精致很不错,还想要把它偷给你,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

是的,那把伞确实很精致,用在揍人方面也丝毫不虚。

飞坦亲身体验过,他的血味估计还在伞上没有散。

而且配色和飞坦很搭,把伞撑开后还能稍微掩饰下身高的不足。

个子不够,举伞来凑。

“总比和竹竿信长站在一起时……穿着三厘米内增高抬头都看不见他那像微型椰子树一样的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