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得到九阴九阳之后,辞别老和尚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两天后,叶棠等人再次上路。路上他们走走停停,一个多月后才到陕西地界。
此时已是初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靠种田为生的农户早早下地侍弄田苗。
包惜弱和杨铁心路过田边,看到绿油油的麦苗长势喜人,心情舒畅了不少。
郭靖黄蓉不怎么懂种地,但也看得出今年丰收有望,替那些种地的农户感到高兴。
这时,一群人簇拥着一顶二人抬小轿来到田边,挡住了叶棠等人的去路。
抬轿的两个人衣着单薄,在早春的寒风里瑟瑟发抖。
田里的农户看到小轿过来,都放下手上的活计聚在一起。
他们对着小轿指指点点,脸上没有了先前的喜色。
“唉,这扒皮员外怎么又来了?”
“这谁知道?看他边上那些凶巴巴的提刀汉子,怕不是要来拿人哦!谁又得罪他了?”
“嗨,谁还敢得罪他!他小舅子的老丈人可是县太爷手下的大师爷。他悄摸勾搭了那个老实小舅子的老婆,可讨师爷欢喜了。他一句话,就能从县衙门调人!”
郭黄二人身负内力,把农户们的窃窃私语听在耳中,看向那小轿的目光带了几分鄙夷。
小轿停下,门帘掀开。一个圆溜溜的生物从里面滚了出来。
黄蓉一看那人三尺长六尺宽躺着还比站着高的外形,不由噗嗤笑出声来:“哎哟,靖哥哥,怎么有人长这样啊?真太可笑了!咯咯……”
杨铁心冷哼怒骂:“他吃得脑满肠肥,却让几个瘦弱汉子给他抬轿,一定是个恶财主!”
恶财主走到田边,喘了几口气,对身边一个戴了帽子的随从摆了摆手。
戴帽子的随从点点头便领着几个人下地把一个背着篓子的男人拉了出来。
那背篓男人脸色一变,一边挣扎一边大喊:“皮员外,有话好好说啊,干嘛让人动手啊。”
“哎,你们别动我篓子啊,里面的野菜快撒了!”
皮员外笑眯眯的颇为和善:“小四儿啊,从今天起,你就不能在这里种地了。这篓子是我借给你种地用的,可不能让你带走了。”
“什么!”小四儿听了皮员外的话,也顾不得被抢走的篓子,问:“怎么就不能在这里种了?前两天你不还让我多佃了三亩地么?今天你怎么就变卦了?”
“是啊。”皮员外叹了口气,一副为难的模样:“小四儿啊,前两天你来我这里佃地的时候,可没说还欠了朝廷的税啊。你欠着税,种出来的粮食都得还债,那我吃什么?所以啊,这田可不能让你种了。”
“你放屁!我几时欠税了!”
小四儿指着皮员外的鼻子跳脚大骂。
“小四儿!”皮员外被口水喷了一脸,白胖的脸皮顿时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严厉。
“你是光棍吧?你妹妹还没许人吧?所以你们得交未婚税啊!”
小四儿被皮员外的话搞糊涂了,他抱着膀子梗着脖子问:“什么未婚税,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