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木子收拾着行李准备去木叶火影办公室领任务,因为之前是退休的卡卡西老师代发忍者任务,对忍者的要求特别的严格,没有忍者从业资格证书的人一律不许领忍者任务。 而赖木子刚好是那个都从忍者学校毕业了,也没能顺利的拿到忍者从业资格证书的人。 她嘛说来也是特殊人士,幻术绝缘体的小李和她算同等特殊群体,小李所幸认真努力勤奋刻苦,在体术的造诣上相当厉害,也算是他们这一代中相当有名气的忍者了。 而她不仅幻术白痴,连体术都抵不上正常人,就算她跟小李从早训练到晚上,都一样像是一个麻瓜一般,弱鸡的像个普通人。她摸了摸自己手臂上昨天已经练得青紫的胳膊,叹了口气。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如果不当忍者就永远只是在这个破地方,让她那嗜酒的父亲继续摧残她的母亲。现世的经历在这个世界唯一能用上的估计就只有坚持了。 还好,她还能坚持得住。 因为不能接忍者任务她只能出去给一些不入流的边缘忍者打工,因为能力有限为了不拖后腿也只能死里逃生干一些根本没什么钱的玩意儿,因为那些人找人帮忙不过是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把你推出去,当个替死鬼罢了。 这次任务回来赚的不多,好歹捡了一条命。 她小心翼翼的把刚领回来的钱装进她藏在房间里面最深处的小袋里面,因为害怕她那嗜酒的父亲把她拿走,她放在房间衣柜的最底下要整个人趴进去才能拿到,像他父亲那么壮硕又无力的身体是根本拿不到的。 她小心翼翼的掏出钱袋,掂了掂并没有少的金币,再把今日赚到的两块缓缓的放了进去,这是赖木子最幸福的时刻,在这个袋子慢慢装满的时候就是她就要离开这里的时候。 虽然这个袋子还是扁平的,但今天加了两个,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赖木子这样想到。 然而,就在一刹那,赖木子感觉一阵风穿过,她条件反射的捂住袋子,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动作过去慢了,抱到怀里的时候袋子已经不见了。 她怒视的回头看着那个抢了她袋子的父亲,整个眼眶都红了,就算这样,她也只能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还给我!” “给你?你母亲给别人打个工也不过才那么点钱,哪里够我喝酒吃饭啊,没想到你这个当不了忍者的废物,还能有点本事,赚点钱。早知道藏在这里了。早来拿了。”她那喝醉了的父亲点了点她的钱袋,又觉得不满,“就这么点?你出去那么多次就赚了这么点,要饭的都比你赚的多,个废物。” 赖木子不怕别人怎么说她,但是那她拼死弄回来的钱绝对不可以,谁都不能想到她每次出去都是带着死里逃生回来的。而这个人却唾弃她的所有。 她站起身猛地冲向这个她应该尊敬的人,此刻却如此丑陋的站在他面前的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疼的他‘哇哇’直叫。 赖木子母亲不知哪里来的,听到了他爸的叫声,赶紧过来,看到他手上拿着赖木子用命换回来的钱,愣了一会儿,又不想他女儿再暴打她的丈夫。抱着男人退了几步,一副恳求的语气,“你把钱给他吧。” 赖木子一瞬间像失了力气一般,这拳终于没再打出去。 可能赖木子没想到,可怕不是她那恶心的父亲,而是她那助纣为虐的母亲。就在那一刻她的心拔凉拔凉的,对于这个家彻彻底底的失去的希望。 行李收了一大半,她就想安静一会儿,看着空空的手,刚才还有实感的钱袋早已不见,心里完全空了。他父亲拿了钱拐着弯儿的出去了,出去前还骂了一句赖木子,她的母亲仿佛意识到自己的无用,再下一刻想要安慰赖木子,却被赖木子赶出了房间。 在此刻,赖木子看着收拾了一半的行李,无比的绝望,这样的生活就像是个无底洞,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不像同期的那些忍者有天赋的人,或者那种有努力就能办到事儿的人,她的面前是个没有尽头的深渊,努力是最没用的东西。 赖木子呆坐了不知道多久,像是终于坐累了,又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她走到柜子里去翻她的身份证明。离开家的话去别的地方身份证明是必须要有的,不然很多东西都不方便。 赖木子翻了又翻,却总是翻不到。甚至把根本没几件衣服的衣柜都倒了出来也没见到身份证明。 诶?她的身份证明呢? 她冲出屋子去找她的母亲,问个清楚,却发现她家门前异常的安静,她妈就站在门口像是等谁的到来,赖木子没心思管这些,推了推她的母亲,“妈,我的身份证明呢?” 她妈还没有回答她,她的父亲就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她父亲喝酒不都是不到晚上不回家的吗,这才出去多久—— 刚想接着问她妈,她父亲就已经带人走了过来,赖木子这才看清了跟在身后的人是谁。 宇智波家族现在的当家人,宇智波佐助。 他来做什么?这是赖木子的第一个反应—— 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