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私通……
又来?!
他刚刚完全就没往这方面想过,敢情他们说了半天是想给皇帝扣绿帽子。
林暮吟疏忽急了:“臣下没有……”
感觉自己也不能什么也不做了,越非面容表现地十分镇静,道:“还以为莫才人说的是什么呢,我与暮吟君的确是闲聊家乡之事而已,至于他为何面色红润,是因为我有些风寒,可能不小心传给了他,你们也知道,得了风寒全身会发热,天气也热,他解解衣领凉快凉快也实属正常,至于身上的红痕,大约是吃了什么起的红疹而已。”
莫才人愣了半天,似乎来之前没有想好应对这个解释的进阶为难之法,一时半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宋永秋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起来,暗骂这个废物东西,只会照样学舌,不会随机应变。
越非:不是吧?就这?
于是宋永秋开始亲自下场,也懒得拐弯抹角地暗里指意了,比南舒烟说的还要直接。
“你们别装了,别人都听见你们行苟且之事的响动了,林暮吟身上的红痕不就是越祈温你的杰作吗?”
“……”
越非眉毛抽了抽,还真是敢说啊。
“我和暮吟君并不亲熟,半个时辰,也不够吧?”
宋永秋撅起嘴来冷笑,像是嘲笑他那里小,不可能做到半个时辰以上,却又不能把《巨细录》的事说出来,但仍然胸有成竹:“那你说说,可有人替你证明,或替他证明?”
这狗比,看来是料定他们没有目击证人了。
“你口口声声说有人听见,不知是谁耳力如此好呢?”
“怎么?想杀人灭口?”
“那哪能啊~我只是好奇他是什么人,夜半为何徘徊在月华宫附近,见了暮吟君进了霜兰殿,还听见我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若非有意,是说不通的吧?你将他寻来与我对质。”
其他人都互相讨论了起来,在说到底是谁有理。
独孤言泽也有了些怒容,拍了拍案台:“噤声,大吵大闹成何体统?宋昭仪,既然越容华敢于当面与人对质,本宫也相信他的为人,不如你将那人找来,好好说上一说。”
宋永秋:“尊君,那人就在阁外,这就让人将他带进来。”
果然是准备好了,人都在外等着。
越非看到一个宫男疾步进来,立刻跪在了地上:“见过尊君,见过各位主子!”
独孤言泽:“起来。告诉本宫,昨夜你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
“回禀尊君,奴昨夜刚好路过月华宫,看见两位主子有说有笑进了霜兰殿,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只是因为看见他们似乎过于亲密,竟双臂相缠往里而去,奴觉得奇怪,便跟了过去,却又没有正当理由,只能悄悄跟去,但,天地明鉴,这一切可都是为了陛下!再然后,我就见寝殿内灭了烛火,更是奇怪,就多逗留了片刻,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里面开始有人叫喊,还一直有污言秽语传出,吓得奴赶紧离开了,可是为了陛下,奴便一直藏在树丛之中,一直看见暮吟君离开才离开,奴看到他衣裳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
林暮吟听完之后,此刻已经完全无法忍耐。
“你血口喷人!”
独孤言泽皱起眉:“你可知若是污蔑后宫主子,是要除以杖刑的?”
“奴当然知道,奴万万不敢撒谎,就算给奴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您啊!”
其他人更是想入非非了。
“看他说的这般身临其境,一定是真的了!”
越非开始觉得事情不太妙了,林暮吟回去时,已经是较晚了,就算有人后来看见他了,也可以说他是已经整理好了仪容回去,而自己这儿除了阿轩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了,自己人作证,当然无法算数。
他刚想说些什么,边上的人却快他一步起了声。
“越祈温。”
这猝不及防的,越非差点没反应过来。
“什么?”
江惜月歪过头来,眼神冷冷道:“你昨夜难道不是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吗?”
众人:惊恐.jpg!
越非:“……”冷,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