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目前被提到的原创人物介绍:陆远:小时候的陆远还没有长歪,整一个就是会撒娇,会卖萌的小孩子,超乖的——虽然有时候也会很皮就是了。陆清然:陆远的父亲,上任“寒月”拥有者。回忆中处于半隐居状态。 宁远在因为生病后耽误了一天后,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剑术课。 尘心第一次指导宁远时,并没有释放自己的武魂,而是拿了一把普通的铁剑。 “你那把剑叫琉璃吧?”尘心的目光没有看向宁远,而是完全落在自己手上的剑上。 “是。” “拿着你的琉璃,给我看好了。” 尘心身上猛地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他整个人开始动了起来。他手中的剑仿佛有灵魂似的,随着他的动作舞动起来。看上去简单的招式,也不带有魂力在其上,却给人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在一边围观的宁远连忙像个乖宝宝一样在那边鼓掌。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自然是不属于看热闹的那一波。真不愧是剑斗罗尘心。他想,好厉害啊。 尘心的演示很快便结束了,“现在开始,练我刚才给你示范的那些动作,有不清楚的地方再问我。” “啊?啊,是!” 宁远上次用剑也是在上辈子的事情了,隔了六年的时光,再次练习的时候,手中的剑法难免会有些力不从心,但他很快便调整了过来。 看着宁远从开始的生疏逐渐变为娴熟,并表现得不错。尘心就不打算管他了,随后这位封号斗罗只是轻飘飘的甩了一句,“自己练,一会儿我来检查进度”后,就将宁远晾在一边,去做自己的事了。 “这个一会儿是哪一会儿啊?”宁远冲着尘心的背影喊。 但尘心并没有理他,就那样走掉了。 任性妄为的老前辈,您可真心大。宁远给尘心加了一条评价。 一个人待在练武厅里的宁远就拎着琉璃在那里练着,别看他平时挺皮的样子,但是他在练剑这种事上还是很认真的。 不就是基本剑法吗,不就是练了两个时辰吗,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虽然宁远承认这的确挺无聊的,但他现在起码能练剑了,这比以前好太多了是不是! 宁远觉得尘心应该不会过来后,手上动作一换,挽出了一朵漂亮的剑花。承接其后的是一连串的动作,与尘心之前的示范没有半点相同之处。 宁远并没有运用一丝魂力在剑上,他的这套动作层层递进,气势节节升高,从平缓到激烈,然后他的剑势一转,剑式从激烈归为平静,如同一轮烈阳升起而又落下,。 “烈阳啊烈阳——”刚才宁远所练习的,正是他所修炼的烈阳剑法。他收回琉璃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实力不够还真是不行啊。” 烈阳剑法要求使用者对于魂力的等级和控制,以及身体素质各方面上的要求是很高的,宁远现在不用魂力,光是把这套剑法比划一遍都觉得要了半条命。若是再加上魂力,恐怕宁远连半遍都没有练完就自己先控制不住剑气而亡了。 已入寒冬,就算是在室内也难免会有些偏凉,宁远一没运转烈阳心法,二没穿多少,就算这样,他身上也出了不少的汗。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望向自己的右手,他虽然说不上是细皮嫩肉,但现在也不能适应频繁的用剑。 在长时间的握剑下,宁远整个手心被磨得通红,还火燎燎的。虽然宁远有用剑方面的经验,但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个刚开始练剑的初学者。 他向手心处轻轻吹了口气,感到手上又有了些阵阵的刺痛。 他回想起当年练剑的情景,不禁有些感慨,还真是久违的感觉啊,但他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就是了。 “呦,歇了啊。” 宁远不用看就能知道说这句话的人是谁,他客套性的回了一句:“早上好啊,剑前辈。” “现在十二点了。” “差不多差不多。”宁远这才慢慢悠悠从地上站起来。他一边转身面向尘心,一边拍自己身上的灰。 在宁远给尘心演示一遍自己整个上午的训练成果后,尘心“呵”了一声,向宁远扔了个指环模样的东西。 “魂导器,给你的。” 那枚指环通体为黑色,上面还有若隐若无的鎏金色纹路,上面还镶着一块黑色的石头,与指环的颜色融合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小孩子的手太小,以后还会再长,尘心给宁远的指环是不封口的环状,大小也是可以调控的。 宁远把指环戴到左手无名指上后,将魂力注入其中,粗略看了一下,估计魂导器里有十立方米的空间,而且里面还有几管药膏放在里面。 “谢谢前辈……” “别想太多,这是你应得的。” 宁远盯着尘心,又补了一句,“前辈啊,关心我的话请直说,这么傲娇是弄啥嘞?” 尘心微微扬眉,字正腔圆的说了一句:“滚。” 于是宁远欢快的跑路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宁远主要练的就是这套基本击法。虽然很简单又很无聊吧,但他也只有受着的分。因为—— ——“基础是不能落下的。” 宁远还记得自己前世的父亲,上任“寒月”的持有者,陆清然,是这么对他说的。 那时陆远,顶多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少年心性的他,自然是不喜欢一遍又一遍的进行那些枯燥的练习。每一次把当天的任务敷衍了事后,就百般缠着陆清然教他烈阳剑法。 由于功法受到的限制,每一辈的烈阳和寒月都分别只有一位继承人。陆清然便是那一辈的寒月,至于那一辈烈阳——据说是死了吧。 烈阳和寒月的心法本为同源,在细节上也有相同之处。所以,这才能让继承“寒月”的陆清然来教陆远烈阳心法。 陆清然也不恼,顶多被惹急了后,拎起“寒月”便向陆远打去。 他倒不是喜欢欺负小孩的人,这虽然用的是“寒月”,但他没有让“寒月”出鞘,也没有将寒月剑法用在陆远身上。而他就算是用那些最简单的击法,也能逼得陆远节节后退,最终在在五十个回合内把陆远打倒在地上。 “这次服气了吗?”陆清然晃着“寒月”,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问向陆远。 陆远揉了揉被打出痕的胳膊,脸上的表情皱巴巴的,瞪了一眼陆清然,然后才憋出句话来。 “不服!爹爹欺负小孩,我,我——誓死不降!” 陆清然一听这话,便被逗乐呵了。“臭小子瞎说什么死不死的事。不过你说我欺负人——那还真没有,你看我不是连剑法都没用吗?” “用了才好呢。”陆远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又在瞎想什么,想跟我学寒月啊?”陆清然给陆远赏了个爆栗,疼的陆远呲牙咧嘴的。“可惜咯,你早就没机会了。” 陆远捂住被敲的头,毫不客气的喊道:“分明我心法都练到第三层了!为什么还不能学烈阳第一式?爹爹就是喜欢欺负人!走开,别来烦我!” 到底是谁烦谁啊,陆清然心里念叨着,然后就伸出空着的手掐了一把陆远的脸,随后他又打量了陆远几眼,“瞧你这没副出息的样,还不给我去练剑!” 回应陆清然的是陆远的白眼。 “呵,反了你了,啊?”陆清然将手上的劲用的更厉害了。 然后陆远就被陆清然硬生生的灌了一堆心灵鸡汤后,就被丢后院的竹林里,说是不练完两倍的量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满心怨恨但不敢说不敢言的陆远只好提着剑,一边练习一边使劲削院子里的竹子,像是把那些竹子都当成了他爹的脸。一天下来后,原本生长茂盛的一片翠竹都被他毁得不成样子。 ——这是陆远最开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