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三儿被按在地上,他吃痛的哀嚎着,一只手却不怎么规矩的顺着江贺衍的小腿摸上去。
屋里没点灯,懒三儿被按着脑袋看不清人脸。
他疑惑的“哎”了一声,小姑娘怎么有这么结实粗壮的腿?
江贺衍就跟触电一般猛然弹开,他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这年头不仅村里的姑娘想要嫁给他,就连男人也对他产生非分之想了?!
这边摔摔打打的动静还是吵醒了支秦他们,一家子急忙穿衣服穿鞋,等支秦一伙人出来的时候,偷摸爬进来的人已经被绑成粽子了。
懒三儿惊恐的看着江贺衍,怎么是个大老爷们儿?支娇娇呢?
支秦拿着手电筒仔细辨认着,这人面生的很,根本不是本村的。
可他看起来对支家的情况熟悉,否则怎么一来就奔着支娇娇的房里去。
支秦硬是吓出来一身冷汗,幸亏今天是让小江老板住在家里了,否则真是要出大事。
就算是没发生什么,这事儿传出去对娇娇的名声也不好。
支秦铁青着一张脸,支荣荣跑到院里去,这雪刚下了一场第二次又急匆匆的来了,大黄果然是被药晕了,看起来已经晕过去好一阵子了,雪都要把它埋起来了。
支荣荣费力的拖着大黄进屋,支秦让支娇娇去帮忙。
大黄也是家里的一份子,支秦想到这儿就狠狠的在来人的身上踢了一脚,这人疼的直叫唤,懒三儿连忙求饶道,“我没毒死它,是迷。药,明天就能醒。”
管他明天后天的,支秦恨不得多踢两脚。
懒三儿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伸出来,只能不断的磕头求饶,“您饶了我,别打了。”
江贺衍在一边出主意,“不如明天一早送去警察局吧。”
赵薇雅跟着附和,“治他个流氓罪。”
懒三儿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流氓罪?他不想死啊。
“我没……我摸的是他,不是支娇娇。”
江贺衍在支家夫妻面前莫名有些窘意,他板着脸不让支秦看出自己的窘迫来,“摸的是我怎么了?摸男人就不是流氓了?耍流氓还有高低之分男女之别?你是我说我不配?!”
懒三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人怎么回事,男人摸一下男人这就是耍流氓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边支娇娇跟支荣荣一起将大黄抬进屋里,大黄被放在炕边上,这时候的狗没有支娇娇上辈子养宠物的那种精细,不洗澡都是常态,支荣荣想把它放在炕上但是被支娇娇拒绝了。
于是大黄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地上的炕边。
支娇娇打算过去再看看情况,于是打发了支荣荣上炕睡觉。
那边又是求饶又是痛哭的,支娇娇忽然想起来她貌似是见过这个人,那时候赵薇然还住在自己家。
支娇娇又仔细想了想,是江贺衍来他们家赔礼道歉的那一天,自己去房里拿茶叶,出来的时候碰见那个鬼鬼祟祟往屋里瞅的男人就是他。
当时他还十分可疑的问自己是不是在这个屋。
后来这人被支娇娇斥责后就走了,之后平安无事,支娇娇就忘了这茬了。
结果这人是蓄谋已久啊。
在江贺衍要送他去警察局的恐吓之下,懒三儿已经把自己的情况统统交代清楚了。
他大名叫朱大宝,外号懒三儿,因为排行第三平日里又懒又馋,喜欢游手好闲吃喝玩乐。
朱丫是他大姐,二姐叫朱招娣,他是家里唯一一个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