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后宫经验让月影积攒下不少的美颜养生的方子,稍加改善,部分用更平价的物品代替带来差不多的效果第1幕天井四四方周围是高墙
醒来,阳光照射眼皮,一片白亮。
摸一下额头,已不疼了。
好似一场大梦。
这是过了多久?只记得那爽脆的“喀嚓”一声嗯,然后被人暗算哦,还有丁文后来呢?
嗨,后来就昏迷了,终于回忆起来这帮盗墓贼,可恨!还有我一时大意,求胜心切哎,怪不得说“快意时须早回头”呢,还真是嗨,也是我学艺不精!否则,哼!
贼人想必都已伏法,那丁文呢?
想到此,缓缓睁开眼睛该不是一直守在床前吧?
怎么在室外?
疗养院?
这么宽敞?
怎么坐在路边?
起身环顾,并不在医院里!这不还是西湖嘛。一扭头,还是张苍水墓,没错,卸掉那光头一只胳膊的地方就在这里。难道只过了一晚?那怎么会把我扔在原地,难道都去抓贼竟把我忘了?
明明记得丁文喊我呢,难道是幻觉?
再摸摸头,已经不疼了,被狠拍了那么两下,不应该一夜痊愈。再一摸鼻子,还有血渗出来。哦,外伤好了,内伤没好。那说明也已不是一晚了,怎么还在西湖边上呢?难道说正好这边上有家医院,住院昏迷了几天,刚刚给我抬到外面来晒太阳,不想我就醒过来了?
再看周围,不对,这西湖怎么?这建筑?跟那晚不一样了!梦境?
张苍水墓还在,似乎是,但也不完全是,好像少了些什么?哦,章太炎墓!章太炎墓呢?那章太炎敬仰张苍水,故有遗愿葬在其侧,现在没了!对,建国后还增建了章太炎纪念馆,那天也路过了。抬头略一辨明方向,朝章太炎纪念馆方向看去,已经全然不见!
呆立许久。
岂止章太炎纪念馆,这周边景物明明已经不是这个年代的了,像是解放前现代建筑全都没了!不觉朝雷峰塔方向望去,塔是倒掉的。
从没有过这么清晰的梦境,这必不是梦境!可那又是什么?
就算是我被打死了,灵魂出窍,也得是就地阴魂不散,或者缠着那个打闷棍的盗墓贼啊真可笑,连这都能想到!
问题是,时间维度出了毛病,明显已经不是九十年代了。难道我也竟受了时光穿越这种愚蠢说法干扰,产生了幻觉?那只是懂得物理的人讲给不懂得物理的人的比喻,真是可笑!都是一帮不学无术,却总想找到捷径的家伙。时间维度的景象那都是推算出来的,哪儿有什么时光旅行?!爱因斯坦一个比喻,只是为了免得被你们这帮既不想花功夫学数学、物理,又觊觎思辨者自由的精神世界的蠢货缠着问些不靠谱的问题。
至于后来那个霍金,一部时间简史搞得多少无知自大之徒以为自己只要读了时间简史就懂得理论物理了。还都觉得霍金没得诺贝尔奖很冤似的,可笑!你们要真的那么关心科学的话,就不会还没搞清楚杨振宁做过什么,就整天关心他的花边新闻!学术贡献的大岂是由你们这般不学无术的浅薄之徒来评判的?科普不是为了让人们都觉得自己和科学家懂得一样多,而应该是让人们明白,如果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你们就什么都不会懂!当然了,这也怪不得霍金,就剩两个手指能动,还不是被资本势力所操控,最终成了商业运作的噱头,想来也是可怜。
嗨,还有心思想这些,我也真够革命乐观主义的,想着不禁拍了下前额。
定一下神,向前走了几步,没任何障碍,更证明不是梦。那属于什么类型的幻觉呢?嗨,只因知道佛洛依德的研究方向是错的,所以没太看他的著作,否则至少知道梦境都有什么特征这回明白什么叫开卷有益了,以及什么叫做学到用时方恨少。
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路人,真是太真实了,不禁觉得好笑,这幻境中难道可以为所欲为了么?我要是找个路人抬手就打他一顿,或者杀了他,会不会就醒了?
一边想,一边就朝不远处一个卖报的小贩走过去。走到近前,我打量他一下,咦,是民国的服饰,跟环境还挺搭。他也打量我一下,似乎很诧异好生动的表情啊。我低头看了下他卖的杂志,嚯,竟是北洋画报前几日亚森还在说他路过新街口中国书店的时候,看到门口红纸上写着,店内有新收北洋画报合订本。就在他看告示的功夫,一个老先生正好往店内走去,他只因看那老先生年迈,让了一下,没想到那老先生进屋就问,北洋画报在哪儿,随即买了。亚森眼睁睁看着,就晚了这一步,以致没能买到那一年的,肠子都悔青了。回来以后,跟我们念叨过好几次,看来亚森这翻来覆去的刷屏也对我影响不竟连北洋画报都梦到了。
我清了一下嗓子梦境里一般是发不出声的,说道:“拿一份北洋画报。”咦,说话也很顺利。一边想,一边接了画报,便要走呢,那卖报的怯生生说道:“先生,您还没付钱呢。”嘿,还找我要钱,这么合乎逻辑。我一摸兜,居然有钱!于是付了钱,沿着西湖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踱着。
这一切都太具体了,色、声、香、味、触、法皆如此清晰。好奇怪的幻觉,没听说有过类似的文献记录。难道被打晕以后有了,大脑受了损伤,所以梦境有了区别?那也不对,受伤后梦境记录和常人并无区别。
打晕?如果我被打晕后,一直没醒过来,那我现在是生命垂危状态啊!哎,完了,我妈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