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即日起,但凡留言的小伙伴都哦~无论是喜欢还是吐槽,统统欢迎~不怕你来,只怕你不来~么么啾 是急性阑尾炎。听着这个结果,苡澈既高兴又忧心,高兴的是幸好不是什么大事,忧心的是需要立即做手术,回程又要向后延了。不过人没事就好,晚回两天也无大碍。 面对这个结果,奕薇表面上很痛苦,甚至对苡澈说:“对不起明总,我太没用了,其实应该能忍过去的,回到A市在做手术也不迟。” “瞎说些什么,这个有多疼我清楚,不要忍,小手术,很快的。” “嗯。” 但是她的内心有多高兴只有自己清楚。这是老天在相助呢!在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情况下老天送了个“急性阑尾炎”给她,是多么的及时啊!时间也卡的刚刚好,就在即将回程的前一晚,哦不,已过凌晨,离飞机起飞只有不到五个小时的时间,不是老天都在帮她是什么?这或许是在给她暗示,暗示余安安必将会被自己所取代。她将头转向墙壁,实在没有办法面对苡澈,她怕内心的狂喜展现在脸上。 天已经亮了,奕薇被推进了手术室,苡澈望着越来越明亮的天色给安安打了个电话,这个小懒虫果然还没起床,哼哼唧唧的应付着。他大致跟安安说了下情况,在听说奕薇半夜突发急症的时候安安大惊,终于清醒了些,语气中也含着担心:“怎么搞的?严重吗?” “不严重,阑尾炎。” 听闻问题不大,安安刚刚悬起来的心瞬间放了下去。“那还好。做了手术吗?” “已经进了手术室。” “就是说要晚几天回来咯?” “应该不至于。手术结束后看看情况,我在这陪着总归不合适,到时联系她的家人或男朋友吧。” “嗯,她男朋友那么体贴,没准下午就到了。” “有人陪护我就立刻回去。”想了想苡澈又说道,“想你了。” “死鬼。”安安娇嗔道。 “你说啥?” “没啥。我也想你。” “我怎么不信呢?” “难道我们‘心有灵犀’的能力消失了吗?我的天,快看看你‘感同身受’的能力还在不在?” “说真的,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做这行了,去写小说吧,那种科幻的,或者超能力的,我支持你。” “好啊。作家:余安安。这名字听起来合适吗?像一个作家的名字吗?不然起个笔名吧?余讯?余尔斯泰?余果?哎?这个好这个好,就叫余果。” “……你怎么不叫余斯托洛夫斯基呢?” “太长了吧?” 苡澈懒得与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趁安安的兴致还没有完全上来,忙转移了话题:“臭臭醒了没?” “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宝宝能叫‘妈妈’了。” “真的?那‘爸爸’呢?会不会叫?” “谁叫你不在家,他看不到你,自然就不会叫了。” “还有这一说?”苡澈有些迷茫,“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去的,只有一有人来我立刻就回去,半夜来人我就半夜回去!” “不要不要,人家半夜来你第二天再回,别把自己弄的那么累,我先在家教他练习着,不能让他偏心的只会叫妈妈。我要起床了,你昨晚没休息好吧?先找个地方休息下吧,男人休息不好也会变老的哦,不要再过几年人家看到我们在一起,还以为我是被你包养的呢。” “不嘛!”苡澈撒起娇来,“陪我聊会天呗,这几天忙得都没怎么和你好好说说话。被我包养咋啦?证明你有魅力。” “什么鬼逻辑。好好好,陪你,等我下,我戴个耳机。”安安找出个蓝牙耳机,这样就聊天收拾两不耽误,于是苡澈听到了老婆一早上做的所有事情的声音:穿衣,上厕所,洗漱,吃早饭,肚子疼又上了个厕所,化妆,与臭臭告别,上班。一直到安安到办公室坐了下来,苡澈才同意挂断电话,还很是依依不舍,又要了几个“亲亲”才终于说了“再见”。 苡澈还满是留恋的盯着手机看,奕薇已经被推出了手术室,他忙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奕薇露出一个微笑,以示自己已经无事。医生又跟苡澈说了些注意事项,包括一两天内不能吃东西,之后的几天也只能吃点米汤、稀粥等,待大便正常可以吃点烂面条之类的,出院以后要注意拆线的位置,尤其是可以洗澡之后,手术的地方也不要去搓。苡澈连连点头,默念了一下就已烂熟于心。 折腾了几个小时的奕薇也很疲惫,几乎一晚没睡,此时神情已经涣散。 “我来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在奕薇还没有睡过去之前,苡澈忙说。 “他们在老家,来这里很不方便,再说只是一个小手术,没事的。” “那起荣呢?手术虽然不大,但也需要人贴心照顾,没个家人朋友在身边,那怎么行?” “187XXXXXXXX。”奕薇报出一个号码,“起荣的,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来。麻烦明总了。” “不碍事。女朋友手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的,放心吧,算工伤,家属的费用一并给你报了。”苡澈笑道。“你先休息,我去打电话。” “好的。” 接到电话的起荣并不是很在意,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道:“哦?阑尾炎吗?不是什么大病。” “虽然并不是什么大病,但还是需要人照顾,她在这里举目无亲的。” “你不是在吗?” 苡澈一愣,随即有些恼火起来:“你觉得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 “你是她男朋友,你要把自己的女朋友交给别人保管吗?” “呵。”起荣轻声笑起来,“明公子还蛮关心别人的家事的,她是我女朋友,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怎么,你心疼她?” 听着起荣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的腔调,苡澈简直怀疑自己拨错了电话:“该心疼她的是你。” “就这么跟你说吧明公子,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你之前对她的体贴都是装的?” “也不全是,毕竟谁有这么漂亮一个女朋友都想好好呵护下,但是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清楚,谁也不想找个‘石女’不是?” 苡澈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起荣态度骤变的原因,但这种事情他没有办法再继续询问,在电话的这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起荣却不打算避过这个话题:“大家都是成年人,谈个恋爱既为排解寂寞,也为生理需要,她工作忙到没时间陪我,想上个床还装什么清纯玉女,你说我何必呢?” “你谈恋爱是这两个目的,不见得别人也是。” “你有钱,你当然这么说,就算你不提出这个需求,女人也会扑着给你,你敢说和老婆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发生过关系吗?” “你真的很无耻,奕薇没有轻易将自己交给你是对的。”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把感情当什么?虽然之前因为一些事情,对奕薇有些不好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她竟然找了这样一个男朋友,顿觉她也很可怜。论长相、身材、气质、能力,奕薇都很出众,这样的女人,何愁找不到一个好男人呢?可偏偏就遇到了肖起荣这样的,怎能不令人觉得可惜。他想起起荣的话,他说的没错,自己和安安在一起没有多久就有了第一次,两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跟确定恋爱关系一样,是水到渠成的事。对感情方面,他与安安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不必对自己的内心想法藏着掖着,觉得可以的事情,去做便是。所以那一天他们去吃了精致的杭帮菜,看了一场浪漫的电影,据说当晚有狮子座流星雨,特意找到了视线好的地方也没等来,看着被动的瑟瑟发抖的安安,即便披上苡澈的外套仍觉寒气不断的侵袭过来,于是放弃流星雨,自然而然的去了宾馆。 那一晚的安安是娇羞的,甜美的,整个人看起来美好又可口。苡澈极尽温柔的抚摸,亲吻,纠缠,这一刻在他看来很神圣,意味着安安从心到身都是他的,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他的女人。他从没有想过这一切是否发生的太快,也从不觉得安安是因为钱才决定奉献身体,激情顺着他们的感情线,没费吹灰之力就到达了目的地,他甚至为此颇有些自豪。苡澈一直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切细节,安安的每一个表情他都牢记于心,这是记忆中的珍宝,有时还要翻出来查看一下。 所以他才无法忍受起荣的观点,也越发为奕薇感到难过。如果一段感情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上床,那这算什么感情?不过是兽性支配着思想与躯体,所体现出来的一种情绪罢了。他悄悄推开病房的门,奕薇睡得很熟,脸上表情平和。突然,她的嘴角弯起一抹笑意,不知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苡澈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等她醒来要怎么说起起荣的事,怎么告诉她她的男朋友并不愿意前来照顾她的事实。 真的很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