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大学第三教学楼下,周业文插兜先行走出,走路一拽一拽的,拿出一只手摸了下耳垂时,手中那暗色的银戒却又显眼。
“业文!业文!”
周业迟从楼内走出,急急叫了两声,被叫的周业文虽是听见,但脚步丝毫没有放慢。
还记得离开时,回首看到二哥周业迟那卑躬屈膝的样。
而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只是与周业民告了个别罢了。
“业文!”
一声严厉威严将周业文的双脚锁住,周业文沉着脸侧过身,周业迟缓缓走上,两人并排而行。
在谈及之前,周业迟敏锐的目光发现了周业文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这戒指可非常眼熟,而且先前那枚可是还丢下在大哥的办公桌上,那么这枚想必还是真多年的那枚。
周业迟看了眼周业文的神情目光,还是多言一句道:
“我不像大哥那样会思想固化,只要你能接受,就算你不娶妻生子留后,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你大哥一定会说什么。”
“切!”40多岁的周业文有这么大的年龄,但对待这家人,心理上也还是当初离开家时的心境,十足的叛逆。
周业迟听在耳里,对此不正的态度没说什么,只是沉闷轻言:
“你还是童年的时候,父亲就已病重,常年住院,母亲虽也陪伴你和小夕到17、18岁,也已寿终老寝。”
说到这话,周业文很明显加快了步伐,意味不想听,然当周业文拉开一个身位时,却被周业迟一手使劲拽住。
周业文一愣,不是对这情况惊讶,而是感受到那粗糙厚实的手质,现在二哥他的地位颇重,但也是他一步一步打拼下来的,努力终有回报。
“你不听也得听,你必须听。”
周业迟一手拽住周业文的小臂,语气并不强硬,但气势很是十足,真不愧来自副总督监的话语。
周业文被迫听起:
“父亲和母亲都已逝世,这个家能组织的就只有大哥,你别光想着把小白拉过来,而把自己的家遗漏了!
“你若真不想娶妻生子,那么你的家就是我们!”
“不可能。”周业文冷冷说道,手一甩摆脱二哥周业迟的手,急走两步又缓缓前进,并没有离二哥周业迟太远,也就两个身位。
周业迟见到默默跟着,同时言语道:
“你之前说你有办法把小白拉过来,这是真是假?”
周业文顿了一下,这让周业迟追上一步,随即来了兴致开口回应:
“是真的,我不会骗人。”
这话似有隐预,周业迟也没有问,只是对于他所说的外甥小白一事很有心思,也很上心。
周业迟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