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语林看这怨灵什么都不知道，估计他跟朱文没什么关系，便问他到山中村来的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会到这个村子来？”

“当然是为了一个秘密，一个古老的秘密。”

慕语林一听，忙和华雨信交流起来，“看来村长猜得没错，他就是来找使用碎片的方法的。”

华雨信点点头，问怨灵，“那你来这里这么久了，可有什么收获吗？”

“这个村子四周被那个破结界保护得那么好，哪有什么收获。倒是你们刚从那个村子里出来，可曾得到什么消息？”

“就算有也不可能告诉你吧。”

“那你们还跟我聊什么天，我还以为你们要互通有无呢。”

“灭灵师和怨灵能有什么互通有无的，你是想多了吧。”

慕语林刚说完，怨灵便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别说得灭灵师和怨灵水火不容的样子，你们修灵院里有个大官跟怨灵私下来往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以为你们是他的部下呢。”

慕语林没忍住，脱口而出，“你说的这个人是朱文吗？”

怨灵听慕语林一下子就说出了朱文的名字，也有些惊讶，“哦？你竟然知道我说的是谁，难道他已经被修灵院查出来了？”

“并没有，只是我知道这回事儿而已，看你的样子似乎跟他没有往来？”

“那些怨灵之所以要和朱文联手，不过是希望得到如何使用碎片的方法，而我早就知道了这个方法，根本不用跟他联手。”

“那这么说，朱文曾经联系过你，是你拒绝了他？”

怨灵对慕语林的惊讶又多了一分，“我似乎没有对你说过，难道这都是你听出来的？”

“一半是听出来的，一半是跟朱文打交道久了猜到的。”

“原来如此，说完了别人，也该说说我们了，二位能否高抬贵手，放过我？我愿意把碎片还给你。”

慕语林跟这怨灵也没什么仇，听他这么说也有着拿不定主意了，便问华雨信的意思，“雨信，你觉得呢？”

华雨信不愿放虎归山，毕竟是朱文曾经想要拉拢住的对象，若将来有一天真的加入了朱文那边，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来福。

那怨灵似乎看出了华雨信的担忧，向他们保证起来，“你们放心，跟着朱文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知道这个道理，不会跟他串通一气与你们为敌。我看你们没有像从前的灭灵师一样上来就与我动手，就知道你们对怨灵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想必是愿意多交一个朋友的。”

华雨信不相信他，“你都不屑于跟朱文合作，又怎么愿意跟我们交朋友？”

“跟他合作会死，跟你们来往却不过是互通信息而已，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拒绝吧？”

慕语林觉得不妥，“可是你并没有任何筹码在我们手里，将来你以我们之间来往的事情要挟我们做坏事，我们不就被动了？”

“那我听明白了，你们并不反对合作，只是对我不放心而已，那你们说说看，要怎么样才能对我放心？”

赵松是交出了灵核慕语林才彻底放心的，虽不知道这个怨灵愿意不愿意把灵核交出来，但慕语林还是试着问了一句，“你愿意把灵核交出来吗？”

怨灵一听慕语林开出的条件，就知道合作无望了，便反问她，“那你愿意把你身上的灵珠都交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