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光散落照耀,遥遥望去,诡异中带着几分不详。
汀汀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内心的那种隐隐的慌张和不安。
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似的,而且这种发生,可能再次将她平静的生活打破得不像话。
就像是
汀汀的目光不由转向身旁的颛孙世晫身上,就像是他曾出现的时候。
他之于她太多的特殊,讲不清楚,捉摸不透,只谈男女之间的喜欢过于浅薄,上升到爱于她而言又过于不可思议,不在逻辑,怎可相信。
不可相信,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
因为如若其然,那对她而言,是一种自我背叛。
“长孙汀汀,你说,这样的奇观,会跟我们回家有关吧?”颛孙世晫感受着手腕上汀汀曾丢给他的残缺的那手链,此刻灼灼发烫,甚至烫得颛孙世晫都觉得有些疼了,但却一点也不想摘下,他真是内心忍不住期许,再烫点,再异常点,是不是这样,回家的希望会更大点呢?
他可以回到平凡的、属于他的生活轨道中,世态祥和,日子平淡,然后再好好地去喜欢长孙汀汀,让她呆在他身边,一辈子,偿还他所有。
“是你回家。”颛孙世晫,我说过的,我本如浮萍,在哪都一样,更何况,现代早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挂念的人,倒是这里,有老爹,有亲朋,有好友,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人。
她可能依旧没像是以前一样很好地融入到环境中,但至少表面上看来,该有的社会关系她都已经有了。
长孙无忧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汀汀身上,便是天生异样,他更多的也只是判断会不会有什么无可抵抗的天灾,会不会一个不小心伤害到他好不容易遇到的汀汀身上。
所以很清晰、很明确地捕捉到了颛孙世晫叫汀汀“长孙汀汀”。
而汀汀并没有反驳,算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