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应该清楚,面对智能汀,永远都只能是她单方面的应答。
长孙汀汀之感觉到哦很无力,很累,谁也不想搭理。
长孙无忧心慌了,不要这样啊宝贝汀汀,爹不哭就是,不要不理爹,你不想认爹那就不认,你不想回去那就不回,你不想让人找到那就不让人找到,宝贝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吗?
只要你开心。
所以不要这样忧愁,也不要这样惫懒。
要像是你逃离时的果决和欢快一样,有你所想,有你所要,达你所愿。
便是离开爹爹,也没关系,爹爹只要知道你安好就可以。
只是爹爹也想知道
“你想家吗?”有想爹爹我吗?
长孙汀汀:“?”说什么呢?莫名其妙?
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
呃难道又是我的锅这么巧?不可能吧?
“我是孤儿。”没有家,所以更谈不上什么想不想。
长孙无忧的心猛然间受到一个重击,要泪奔了!
呜呜呜,果然,宝贝儿汀汀就是不想要他,不想认他,他都走到她的面前了,她还能睁着眼说着这么无情的话。
就像是曾经她仿佛要惩罚他似的,问着最无情的问题,我有父皇啊,父皇不是爹爹吗?为什么你也是爹爹呢?
天真无邪而稚嫩的话语让他无言以对,直直刺向他,刺得他哑口无言,鲜血淋漓。
他知道那是惩罚。
因为汀汀很聪明、很聪明,可聪明的她却有他带给她的污点、原罪以及病痛的折磨,所以他怎么配她的一声爹爹?
她不愿轻易妥协,她小小年纪,就知道考验人心,要看值不值,凭什么。
因为深宫养病,少有人接触,也少有爱和欢喜,而她也警惕那些靠近以及吝啬给予,她仿佛永远只愿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能让她接纳的人,很少。
所以,现在,他被排斥出去了吗?
“是吗?”长孙无忧惨淡地一笑,话语都不利索了,转瞬间像是意识到自己的笑不是很合适似的,连忙慌乱地解释道:“我我只是觉得好巧啊,我也是孤儿。”
皇帝长孙玄祯:我是你亲皇兄呐,我还没死呢!
“哦,好巧啊。”这样的话,那她跟这人肯定毛线的关系都没有,就算是魂穿也不可能是她的什么锅,刚才这人那跟见到亲娘似的眼神真的是吓到她了。
“是啊。”皇兄我对不起你,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你要习惯的,我也挺习惯的,这都是为了汀汀,我的宝贝汀汀,弟弟我可就这么一个孩子。
瞧,他说的果然是汀汀想要的答案,汀汀就是不想认他,不想和回到过去,不愿意和他们纠缠。
那便如她所愿吧,只要她想,只要他能,只要他有,他就给。
即便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再叫他一声爹爹。
“你这样我是说,你姑娘你这样的穿着打扮很好看。”就像是他曾经对小棉袄的幻想一样,可可爱爱,漂漂亮亮。
只可惜的是,他错过了她能扎小揪揪的年纪,那时候,如果也是个小丫丫的打扮,会更可爱到暖化人心吧?
可她却只能像个男孩子似的,穿着丑不拉几的长衫,远离可爱的小裙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