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土地龙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当时迷迷糊糊地,就知道被拖拉着,绕来绕去,跟走迷宫似的,然后迷迷糊糊中,入目的景色就不断地被切换,等再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扔到这个小房间的角落里。
能看到的就只要汀汀专注到静止的背影。
以及不断适应却总也适应不了的这个奇怪房间。
直到,现在终于来了个活人,土地龙才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
但他好像是忽略了什么,土地龙想,是的,看着来着的大汉对汀汀熟稔的模样,以及从容的面容,土地龙悟了,是了,来人又怎样,他们肯定是一伙的啊。
燃起的希望顿时泯灭得只剩下火星。
“齐大叔?”汀汀停下手中动作,看了一眼来人,又继续自己手中的事儿,尖锐的刀锋贴着不规则的骨头滑过冰凉深红色的肉,讲究地翻卷,露出骨头的连接处,筹划精确,一保证恰到好处地下刀进入滑膜腔间隙,轻松地打开骨连接。
那种带着技巧,以及预料中的结果,在熟练的操作中,是如此地让人沉醉。
齐大叔看着汀汀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带着一种收不出道不明的异样感,就很迷惑,不就是剖个猪吗?搞得跟什么似的。
“呜呜呜”
角落里的土地龙发出存在感的声音,进来啊,怎么不进来啊?没看见这有个处境堪忧的大活人需要你解救的吗?啊?
谁知道那位被称之位齐大叔的人听到了声音也只是在门口站着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土地龙,没有意外,没有惊吓,甚至有点习以为常的从容。
笑话,能和王家小少爷小小气味相投的人能是什么正常人?
他干嘛要去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