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刺激的逼迫死亡的感觉,还真的是挺让人怀念的。
这一天两天的,也真的是刺激了。
果然,他来接老云头的这波任务是正确的选择。
生活啊,就是要这样才算有意思啊。
土地龙一手撑着地面,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任凭血流着,也丝毫不在意。
抬头望向汀汀,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整个人身上散发的那种阴鸷的意味更加浓烈起来。
“大侄女,藏得挺深呐。”喉咙里还发着桀桀的笑声,怪异森冷。
而汀汀仿佛无所察觉似的,歪了歪脑袋。
纤细稚嫩的小手灵巧地把玩着又方才辗转后又飞回来的刀,锋利透着冷色白光妇人刀,像是乖巧听话的宠物在手中旋转翻飞,看着令人胆战心惊,担心那白嫩的小手会不会下一刻便会被锋利的刀刃碰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然而在灵活到绚丽舞动刀影中,只有柔与刚结合的异样的美,不断呈现,荡破山河。
透着极度危险的人,却演绎最纯净的模样,眸中坦荡带着无辜的懵懂,矛盾至极,“没有啊,司徒叔叔,没有藏的。”
灵动的声音回荡在静幽幽的山林中,说不出的诡异。
便是土地龙忍不住心中一个悸动,是人是鬼,是龙是蛇,打个照面谁心中不是门清儿。
但老云头这闺女,有点邪乎乎。
本来他以为老云头淡出江湖,只想过着平凡普通的日子,但现今看来,好像是并不是这样,要不然,他这闺女的身手哪里来的?
土地龙心中突然有点释怀了,原本以为老云头对女娃子精心的呵护,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多啊。
“好,那最好,我倒是想领教一下云间刃的继任者会不会堕了他的名头。”
汀汀眼睛眨了眨,瞳孔中那种极致的黑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云间刃,老爹吗?
“好啊,那司徒叔叔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