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命格,这件事情回去再和你们好好算。”谢忱语气沉敛,听着为他好的话只觉得身体发寒。
他转身就带着路繁星出去,留下在后面被气到的安然。
安然一心放在自己儿子身上,没注意到自谢忱来了之后,秦月月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有点不一样了。
她克制着心头的火,拍拍秦月月的手,“放心,老爷子一定会让他听话的,这婚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话是这么说,安然看谢忱今天的架势,还是有些不安,她想起刚在办理结婚证的时候,工作人员的办事效率突然变了,就算在做事,也将最重要的事情放在最后面。
如果不是这样,刚才就已经将结婚证给办理下来了,安然只将怀疑目标放在自己儿子身上。
秦月月得体的笑着,不忘安抚着安然,她温柔大方的说,“没事的阿姨,我不着急,您千万别生谢忱的气了。”
安然被她慢慢安抚下来,最后自然将事情怪到路繁星身上,怪她勾得谢忱与自己离了心。对这个儿媳越发不顺眼。
民政局外,路繁星上了车,默默看着他手上的那份证据,故作不在意笑了笑,“只差一点点,看来我们夫妻缘分还挺深的。”
出了这事,见她还能笑得轻松,谢忱心里更愧疚了,搂着人入怀,霸道的说,“就算它不深,你老公也有办法让它变深。”
“噗呲,知道了。”路繁星这下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了。
气氛慢慢缓和,不再像刚才来时那样凝重,两人商讨了下后,车子停在了谢家内部院子里。
屋子里的谢海生正和秦母说笑着,时不时传出他爽朗的笑声。
忽然一辆劳斯莱斯停下,谢海生浑浊的眼睛一亮,他认出这辆车,“看来我这孙儿嘴上说着反对,实际上心里还是很喜欢月月的。”
秦母听着不无得意,她教出来的女儿怎么会比不上乡野村姑,面上谦虚还着笑,“大师不是说过他们乃天作之合吗?相互满意是应该的。”
谢海生对此很满意,还来不及回她什么,只见车内出来的人里除了谢忱,第二个人竟然是路繁星。
顿时,两人都没了笑意。
“一段时间不见,爷爷近来身体可好?”
路繁星下了车,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向谢海生问好,却是故意忽略做在一旁的秦母。
“你没和月月结婚还过来做什么。”谢海生看了会,还是没在车内见到想见的人,沉下脸低声呵斥谢忱。
“公司的事情我会处理,不知爷爷今天做出的举动是何意,能否为孙儿解释一下?”
“呵,解释?你倒是解释解释公司的单子怎么跑掉的!”
面对谢忱的冷脸,谢海生觉得他简直目无尊长,本是一点的怒意忽得就猛增上来。
“公司单子走了,你将它归为命格的说法上?”谢忱扯了扯嘴角,眼神冷冽的瞥向身后,“简直就是荒唐可。”
在谢忱说完这句话后,后面也跟来了一辆豪车,里面的人忙从车内出来,正是安然和秦月月。
“爷爷,您别生气,这个婚姻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