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虽然我们之前有过很多不愉快,汤也是我亲自给你做的,但我也没必要对你下毒啊,这事我真的太冤枉了。”
“那为什么,我,喝了你的,汤,就成了这个,样子?”霍松鹤依旧质问着,眼神里也透上了失望。
念晚晚有些无奈的抓了下头顶头发,“这事,我也很纳闷,怎么好端端的喂了你一碗汤,你就成了这样。一年变成一个月,真是让人崩溃。”
说到这,她眼圈都红了。
她这人心软,但凡和好如初的人,有点什么事,她也会为他心痛,绝不是装的。
霍松鹤看着她,又看了看霍顷昱,却虚弱的叹息,“我知道,顷昱,一直,惦记霍家主权。所以,你,想帮他。可我已经时日无多,你又何必,着急呢?”
这话一出,念晚晚觉得更冤了,“我念晚晚对天发誓,压根就没想您这么多。您会中毒的事,我也很意外好么?”
越说越觉得烦躁,念晚晚转头就看向了霍顷昱,“你爸不信我,你倒是说句话啊。难不成你也觉得是我下的毒?”
霍顷昱脸色凝沉的看着霍松鹤,对念晚晚反问,“你做的汤有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一句话就提醒了念晚晚,她想到了之前那个小护士,突然来让她核对什么病历本再签字,这就很蹊跷。
“对!那个小护士!”没过多解释,念晚晚直接冲出病房,去找昨晚那个小护士。
可找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找到昨晚那个护士,问了其他人才知道,博仁医院根本就没有叫人过来让她核对病例本,也没有那个护士!
念晚晚这才恍悟过来,自己这是又被人给坑了。
来不及多想谁是凶手,她又迅速赶回了病房。
但躺在病床上的霍松鹤却已经变了脸色,他拼着那口气,斥责霍顷昱狼子野心,竟然联合起念晚晚,意图篡夺他在霍家主权。
也对他大为失望,甚至被气的吐了血,还怒喝着,要让念晚晚去坐牢,并将霍家主权封藏起来,哪怕就是霍家落败,也不让任何人如愿。
念晚晚以为霍松鹤这只是一时气急,说说而已。
但不过两个小时,霍松鹤就真的叫律师,还有警方的人来了。
让警方的人对她进行抓捕,让律师封存霍家主权,霍松鹤是一样没落下,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眼见念晚晚要被警方的人带走,霍顷昱脸色阴沉下来,看着霍松鹤。
“以晚晚的为人,不会给你下毒,否则也不会照顾你这么久!你要发神经可以,但你无权叫人把她抓走!”
“既然能让我中毒,那,照顾也是在等待时机!”
霍松鹤气喘吁吁的捂住心口,额头上都是虚汗。
他算计了一辈子,难得信任一次别人,却是这样,不难让他不误会,失望。
看霍松鹤这样固执,也懒得废话,直接将念晚晚拉到身边来,喝令那些警方的人,“念晚晚是我妻子,我看今天谁敢动手?”
那些警方的人,看着他,都不自觉向后退步,不敢上前来。
这时,一道幽冷低沉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如同冰魄淬裂落入深潭中,森寒而又清透。
让人只听声音,就似乎觉得,来者已经把什么都看透了。
“霍松鹤,被害妄想症不要太严重,你就一定确定下毒的人是晚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