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碳素笔,擦不了,就直接扔了过去。
班里没老师,但是为了维护季廷在同学们心中的美好形象,她尽量扔的动静小一点。
但是也因此失去了精准度,偏到了徐诗雅的桌子上。
池昔:“……”
季廷直接拿到了他自己那里,不过徐诗雅还是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转头,和腿上还放着电脑的池昔眼神对上。
再看向她旁边趴着睡觉的白辞凉。
池昔淡定道:“他让的。”
果断甩锅。
白辞凉动了一下,根本不屑抬头。
不知道徐诗雅本来就没想追究还是要抓紧时间做卷子,反正就扭过去了。
同时,季廷还把小纸条扔了过来,砸到了白辞凉身上。
池昔感叹原来一报还一报竟是真实存在的。
连忙问了一下“一百零五乘以二十五等于多少来着?”
白辞凉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池昔猜他正处于极度不爽的状态。
就是要这样,愤怒能使人失去判断力。
“两千六百二十五。”
判断力说的是扔纸条不是算算式。
“哦。”
一边说着铺平小纸条。
我好无聊。
确定般抬头看了一眼写下这句话的主人。
还在写。
你不在写卷子?
那还无聊个毛线。
前面很快回话,这次换了张新的纸条是他找班长借的。
这套太简单了,我脑子都没怎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