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余心?”门外一个黑衣剑客装扮的男人进来,点明要找余心。
“这呢!”韵儿不耐烦的指指余心,“你找这家伙有何贵干啊!”
黑衣剑客也不藏着掖着,坦白说道“我老爷要这小子的命,大队人马就等在外面。”
“要我的命,好啊!”余心迫不及待的要跟着黑衣剑客出门去。
身后的韵儿拉住他“余心你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他们是说要你的命啊!还那么开心,赶紧的,撒丫子跑,我替你拖住他们。”
余心见黑衣剑客的手,从一进门就没离开过腰间的配剑,余心此时离开,黑衣剑客难免伤及无辜,临阵脱逃也不是余心的风格,他挣开韵儿的手道“跑什么,我正嫌自己命长呢!”
柳霏猛得一睁开眼睛,醉了一宿,但昨天的记忆还算鲜活生动,她抿唇笑了笑。
柳霏看到床边的玉儿闭着眼睛打瞌睡,伸出手逗她,玉儿“嘶”的一声醒过来,柳霏察觉不对,掀起了玉儿的袖子,一条条青紫相交的淤青赫然爬在玉儿的手臂上。
柳霏心疼的问玉儿“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玉儿低着头支支吾吾,柳霏一着急,掀开被子就要去外头问别的下人。玉儿拖住柳霏,才慢吞吞的说“是老爷。”
玉儿这几天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如果要找错处,是不是也跟自己有关,柳霏问道“老爷为什么要打你?”
玉儿咬唇道“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老爷面前添油加醋的告刁状,说是昨天有一个陌生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小姐,老爷觉得那男子损了小姐的清誉,怪我伺候不周,又不肯听我解释,所以才毒打了我一顿。”
柳霏素知自己爹的脾气“老爷呢,他现在在哪?”
玉儿眼见瞒不住,硬着头皮道“老爷带了几十个家丁,去天醉坊堵那个叫余心的小伙计去了。”
柳霏一听心都凉了,都是昨天她喝醉了酒任性妄为,若真害了那个叫余心的小伙计,她要拿什么来赔他,柳霏着了便衣,匆忙出了门。
来到天醉坊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不闲事大的百姓,柳霏拔开外三层里三层的人群,来到自己的爹身边。
余心这时已经和柳老爷谈了有一会的条件了,柳老爷抻着脖子就是不满意,非要砍余心几刀才能把肚子里的怒气当个屁放了。
余心的“怕”字向来是倒着写的,如果场面搞得太血腥,难免吓坏来围观的普通百姓和他们手里抱着的充满好奇的傻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