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禹摸了摸耳朵,震惊的望着宛皊,宛皊舔了舔唇,有些愧疚的再说了一次,“我愿意。”
她弯着唇,笑着伸出手,微凉的钻戒触碰到宛皊温热的肌肤时,她的手指忍不住的后缩了下,却被封禹紧紧的禁锢住,分毫不能退。
那一瞬的时间很短,宛皊却感无比漫长,等戒指牢牢的戴上了她的无名指,她忽地笑了,心里默默的咀嚼着那个称呼。
封太太
封太太……
天边的烟花还在继续,在天穹炸开后,一次又一次的凝结成几个字,宛皊,嫁给我。
钟逸斜靠在窗边,神色阴蛰的望着那几个字,倏地哂笑出声。封禹,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幸运。
封禹紧紧的箍着宛皊,嗡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不停的从宛皊身上传过来,宛皊手撑在封禹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封禹却一把打横抱起宛皊,朝着屋内走去,“宛宛,不接。≈qu;
室内灯光通明,宛皊被封禹床上,今天上午她可能还不理解为什么封禹准备的床单被套俱都是鲜艳的大红,现在已经能够明白,她微微侧了侧头,就看见外面灿烂的灯火,心里一突,手抵住封禹滚烫的胸膛上,“这儿不行。”
封禹呼吸灼热,她捉住宛皊的胳膊,温柔的压在她的头顶上,“这儿不会有其他人。”
“不……不行。”宛皊忐忑的盯着窗外,虽然知道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心里感觉却总觉得不对。
光线昏暗,封禹看着害羞纠结的宛皊,温厚的手掌搭在了她的眼上,宛皊怔怔,视线被隔断后,听觉变得格外明锐,她听见封禹粗哑低沉的嗓音缓缓铺展开,“宛宛,可以了吗?”
前半截的时候,宛皊的眼睛一直是被男人厚实的大手给挡住的,后半截兴致正浓时,他用黑色的条巾遮住宛皊的视线,看不见人的时候,其余的感受就被放大来。
湿湿热热的吻,灼热快速的进出,肌肤紧密相贴时那微弓的脊背,以及手心感受到细密的汗水,全都变换成最令人欢愉的曲调,淅淅沥沥,忽然又重鼓雷锤,迅猛急切,宛皊手指绷紧,用力的床单的一角。他来的快了,死死抿紧的唇又破碎的溢出几个嘤咛的调子,婉转妩媚,男人的眼神一黑,身下的动作越发的迫切了。
愉。
宛皊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到她醒来,几缕通透的光早已穿墙而过,洒满这个湿腻的床单,宛皊动了动腿,又被硬实的臂膀给压住,他的声音带着初醒后的慵懒磁性,“醒了。”
宛皊缩进被子里,挡住自己的肩膀,细若蚊吟的嗯了下。
封禹的脑袋抵在宛皊的肩胛骨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紧接着,不知餍足的翻身而上,“既然醒了,我们接着来。”
宛皊愕然,双眼圆瞪。
男人对于这种事向来是不加节制的,等到日头渐高,蝉鸣燕啼时,宛皊才从床上着地,膝盖就是一软,两条腿颤巍巍的立不住。
宛皊闷闷的白了一眼男人,封禹手半捂唇,神清气爽的咳嗽两声,又打横抱起面前的姑娘,“回家。”
回家?
宛皊抬头,只能看见封禹刀削般的下巴,她视线向前看去,家这个字在唇头滚了好几番,缓缓笑开,风光潋滟,此生正好。
小助理看着攥着手机,面色阴沉在阳台上坐了一宿的钟逸,心下微悸,迟疑半天,小心翼翼的发出声音,“逸哥,今天还要去拍宣传片呢,您”
“哦。”听见小助理的声音,魂游天外的钟逸恍然低头,带看见通话记录上一串未接的一波电话,他猛然起身,将手机重重的一扔,在墙角处发出砰的一声惊响,小助理捂住耳朵,后退两步,看着满脸郁郁的钟逸,恨不得的原地消失。
钟逸的爆发也就这么一瞬,下一刻,他甩了甩胳膊,脸上又挂出礼貌疏离的笑容,“几点。”
“十,十点。”小助理看着片刻间就像变了一个人的钟逸,忙不迭的回答。
“我知道了。”
腰酸腿软的坐了一个小时的车,等回到公寓,宛皊拖着疲累的双腿一头栽在床上,封禹给她倒了杯牛奶,宛皊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她毫无震慑力的锤了捶床,然后又对封禹说,“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封禹失笑道,“不可以怎么样,嗯?”
不可以把我像麻花一样拧来弯去,宛皊心中愤愤道,她半压着头,抬头忽然看见封禹意味悠长的目光,宛皊抬手,把床头的枕头超他扔了过去,哼哼两声,“你这个坏人。”
封禹单手接住枕头,对宛皊的鉴定不置可否,“嗯,我是坏人。”
坏人封禹承认的这么迅速,宛皊卒。
两个人柔情蜜意的厮缠了一天,第二天又是周一,封禹先把宛皊送到番茄卫视的楼下,才向封氏集团开去。
宛皊一进到办公间,就看见一群挑眉笑眼的人,宛皊站在门口,进退不是,半响后,才悻悻的对着大家招了招手,“你们……”
“宛宛,你是什么感受。”先八卦的是赵一。
“什么什么感受。”宛皊懵逼。
赵一问,“就是有一场上了热搜的求婚是什么样的感受,哈哈哈哈,好想知道。”
什么……上了热搜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