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料到,薛越会撞见绮鱼和他哥哥的争执,又先入为主的认为,两个人的关系有苟且,这才酿成了这一桩惨剧。
曲初有些失语,这桩事谁也怪不了,为人母者,自然不见的亲手养大的女儿和儿子,存在着有违道德的关系;而绮鱼和元贵,又是两个年轻人,互生情愫也是无法预料的。
说完了这些话,老妇人不再开口。,傅云壁再怎么问,也只是将头拧向窗外,不再答话。
曲初走上前,拉住傅云壁的衣袖,轻轻地摇了摇头。
傅云壁也无奈,只能躬身向老妇人辞别。
两个人走出院子之后,在路上缓步走着,聊着这事的细节和见地,迎面走来了一位老婆婆,手臂上挎了个篮子,步履匆匆,差点撞上曲初。
傅云壁连忙伸手护着,老婆婆抬头说了一句对不住,继续往前进,仿佛十分焦急。
曲初拉下傅云壁的手臂,仔细看了看:“没有伤着吧?”
傅云壁摇了摇头:“没事。”
曲初不信,刚刚老婆婆速度不慢,傅云壁又是大病初愈,生怕这再给撞坏了,几番检查之后,确认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傅云壁也任由她拉着,不做任何反抗。
“你对这案子怎么看?”确认傅云壁没事之后,曲初又想起了案子,这件事的阴差阳错令她有些难受。
“若是她没有说谎的话,这件事应该就是如此了。”
“可是现在还是不能证明绮鱼无罪,怎么办啊?”
傅云壁想了想,也是没有什么头绪,毕竟当时在场的总共也就三个人,一死一昏迷,还有一个在大狱里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