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时分,上官北拖着残躯,缓缓步入大殿,殿里立即全体跪拜,慕容雪一身红袍,金色凤冠,满面春色,好不惊人。
上官北一声“众卿家免礼。”
整个内殿尽是道谢声。
乐声悠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上官北享受着来来往往的敬酒,慕容雪淡定释然。
“皇上,臣妾有些不适,先行告辞。”慕容雪起身,恭敬行礼请示。
“皇后此时离去是否太急切了,这等宴席皇后虽不喜,但也不能失礼,还是留下再喝一杯吧。”
上官北的话如绵针,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慕容雪轻笑,“臣妾遵命。”
霁月在一旁看着慕容雪的神情,心中着实难过,连日来的劳累,皇后实在疲乏。
半夜,霁月恍然间听到慕容雪沙哑着声音喊她的名字,“霁月,霁月。”
霁月急匆匆的下地穿上鞋,披了衣服来到慕容雪床前掀开她的帘子,“娘娘,你怎么了?”
慕容雪红着脸,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霁月,“我可能生病了。”
霁月着急道:“娘娘我打发人去请太医,你稍等一下。”
还不等慕容雪说话,她就着急忙慌的出去了。
整个凤鸾宫都慌了,皇后娘娘病重,真的病重。
太医院里值守的几个太医慌张间,慌乱出错,整个太医院里跌跌撞撞,几个轮守的太监,拿了方子忘了背包,拿了药包忘了拿针。
皇后生病,非同小可,凤鸾宫里宫女太监慌张极了。
霁月站在门口,瞧着宫里哭哭啼啼的小太监,小宫女,高声呵斥,“皇后就是小病,尔等便啼哭不止,肩上的脑袋不想要吗?”
慕容雪无非就是太累了,后宫里的女人虽没有再生事端,却翘首期盼,这个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明白,若自己薨逝,那慕容家要哪位女子成为下一个牺牲者?
“霁月。”慕容雪轻唤。
霁月刚从外面进来,原本想着是不是该添点焚香,也好让皇后尽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