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步说话。”付世祖瞪了魏天生一眼,然后朝胖子跟和尚拱手道:“二位大师抱歉了,在下这出了些许急事,暂时要去处理下。”
“嗯,好。”胖子点了点头,“施主请自便。”
“好。”付世祖告罪了一声,随后便立马拉着魏天生走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付世祖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胖子的耳朵动了动,看向一旁的和尚,咧嘴笑道:“和尚,那矮胖子走远了。”
和尚翻了翻白眼,“你还有脸说别个胖?”
胖子哈哈大笑,一把抓过酒瓶,“我这是福相。”
“喷喷。”胖子盯着手里的酒瓶,赞口不绝,“他娘的,这矮胖子还真合我品味,铁盖的茅台,这得值多少前啊?”
和尚嘎了嘎嘴,从盘子里一把拽过来一只猪蹄子,啃了一大口后含糊其辞道:“你啥时候品味变成铁盖茅台了,你不一直喜欢红星二锅头跟老白干吗?”
“去你的。”胖子啐了一口,“我这不是入乡随俗么?”
说着,胖子将酒瓶口子对准了自己嘴巴,一口就往下灌下了半瓶。
“你少喝点。”和尚急了,站起身来就向着酒瓶抢去,“给俺留点,俺长这么大还没喝过两块钱一瓶往上的酒嘞。”
“不给。”胖子站起身来围着桌子跑,举起了酒瓶就继续往自己嘴里灌,直接一口就将整瓶铁盖茅台给灌了个精光。
“死胖子。”和尚气急,抓起了手中的猪蹄子就向着胖子打去。
就在这时,门开了,付世祖瞪大了眼睛看着正在打闹的胖子跟和尚。
“二位大师,你们这是?”付世祖吃惊道。
“咳。”胖子咳嗽了一声,“酒是穿肠毒,我给你给倒了。”
“啊!”付世祖惨叫一声,“大师,这可是铁盖茅台,我花了三百块钱外加两张月票才托朋友从京城买了过来的。”
胖子摇头晃脑:“酒是穿肠毒药,别管多少钱,我帮你倒了终归是好事。”
付世祖欲哭无泪,随即向和尚看去,“大师,您这又是?”
“阿弥托福。”和尚道了一句法语,然后放下手中的猪蹄子,双手合十开口道:“这牛鼻子道士实在是太败家了,贫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正教训他呢!”
“哦。”付世祖狐疑地看了看那被啃了一口的猪蹄子,然后在地上扫了一圈,纠结道:“那个,那酒倒那了。”
“还能倒哪,就倒地上了啊!”胖子脸不红心不跳地坐回自己座位,大言不惭道。
“可这地上没看见酒啊!”付世祖更加疑惑了。
胖子手指了指窗户外面,“烈日当头,天干物燥,蒸发了。”
蒸发了,蒸发了......
付世祖感觉有一万头名叫草泥马的可爱神兽从头顶欢叫着跑过。
自己出去才多久啊?
前前后后加起来不到一分钟,你就告诉我这酒就蒸发了,合着这房间里边是蒸笼啊?
“呵呵。”付世祖干笑了笑,尽量着平复了下自己起伏的心跳,试探道:“不知道二位大师知道什么叫王相之地吗?”
“王相之地?”和尚跟胖子面面相视,半响胖子无奈,只好摊手道:“不知道。”
其实有关王相之地胖子是知道一点的,但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如果他这时候说知道,那得罪的也就不止是成三宝跟陈本文了,而是圈子内的所有人。
“唉。”付世祖叹了一口气,“有劳二位师傅了。”
刚刚在外边魏天生已经将一切都与他说明白了,知道自己必须得要立马做出快则,条件已经不允许他再等下去了。
与此同时,餐厅内。
成三宝正吃饱喝足,舒舒服服地眯着眼,“不愧是大老板家的伙食,这一餐,吃得我舒畅。”
陈本文翻了翻白眼:“三叔,我们这短暂的一生,广厦千间,夜眠仅需六尺,家财万贯,日食不过三餐,你说你,见好就收,拿两百大洋走多好,非得跟人僵成这样?”
“哼,你懂什么。”成三宝冷笑,“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我怎能说破坏了就破坏?”
“随你吧!”陈本文无奈道:“别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得到就成了。”
成三宝死鸭子嘴硬,”那也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
“二位师傅吃饱了吗?”付世祖试探道:“不若二位师傅一同陪我去找找成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