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轩无语,就静静的盯着他。
祁佰扯着嘴角,揽着人往外走,“走,好久没聚聚了。”
“现在是我是你老板!哪有让老板请客的道理?”叶梓轩已经熟练的摆正了两人的位置,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这可是难得的对调,以前他是哥,现在自己是他老板,嘿嘿嘿。
祁佰看着他乖乖跟着走的样子,又是一笑,“是,你是老板,赏个脸?”
“行。”
“再提醒一下这位新员工,你嘴角要咧到后面去了。”
等走出公司的大门,两人相视而笑。
祁佰自然的伸手勾了勾他的嘴角,“你这也差不多。”
叶梓轩身体僵了僵,对上祁佰黝黑的视线,里面明晃晃的他,那照样温和的目光中蕴含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很深也很沉重。
他抿了抿唇,没再开口。
祁佰任由他低头做沉思状,迅速的带着人离开。
两人自然的走了,留下目睹的人面面相觑,不过片刻已经传遍了公司,小老板和新实习生关系匪浅?!极其亲密?!从不亲近人小老板竟然跟人抱了?!
叶父的秘书一直跟在小老板身边,更是直接目睹小老板一直红着脸被拐走并且忘记他这个助手的经过,整个人都不好了。
叶父毕竟是过来人,立马着手查了查,“哦!不过是儿子前队友,不碍事不碍事,都是那帮乱嚼舌根的,弄得我都紧张了!”
“唉,秘书,去压一压这些言论,议论老板是个什么坏习惯,都叫他们去上上道德课!”
“好的。”秘书正儿八经的应了,内心哈哈大笑,那帮不务正业的人又得去上能给人逼疯的枯燥课程了,哈哈哈。
……
于是等叶梓轩跟着祁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店的时候,手机一直在响。
拿起来一看,都是公司的职员发来的请求原谅和希望通过他让老板回心转意的消息。
嗯?什么意思?
他很茫然,上任以来还没有遇到过,他老爸是搞了一个什么酷刑吗?
这些人一副要完的样子。挑着看了之后,正要回复,白皙的手指伸过来,纤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取走了手机。“喂,小兔崽子!把钱交出来!别跟大哥犟,呦,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兄弟们,给我上!”
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打斗声。
倚靠在墙上的年轻女子轻轻的勾了一下红唇。
真是,充满恶意的声音呢。
直到巷子里的声音变成了有气无力的骂骂咧咧,身姿窈窕的女子依旧没有动。
平常她早就走开了,今个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停在这里,留下来看看残局吗?
想着她就顿了一下,巷子里终于走出来了第一个人。
胜利者吗?
走出来的人刚好看到她,有些呆住了。
很是好看的少年,清俊干净的很,明明刚打过架,眼底还是澄澈的,挺难得。洁白的衬衫,黑色的长裤,难掩贵气。
个子挺高,唯一的缺陷怕是嘴角的淤青了。
仓凉忽的一笑,没意料的,少年转身就走,步伐有些凌乱。
笑容僵在嘴角,巷子里还传出来一句“臭小子,垃圾仓屿暮,给我等着!弄不死你!”
仓凉抚了抚精致无暇的脸,打了个电话。一般她不多管闲事,但今天的她心情不好。
身为首富的她,别的什么都没有,但钱管够。
吩咐人教训这几个小混混之后,她也拿到了那个少年的资料。
照片上的人黑亮的眼眸里尽是倔强。
仓凉笑不出来,心有那么一下被刺到了。
连续走了好一会,后面直接跑了起来,离开好远的仓屿暮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有些控制不住,莫名的,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个狼狈的模样。
回想着刚刚看到的人,他就有些开心,动了动唇,“嘶,”他摸了摸嘴角,痛。
第二天,仓屿暮意外的收到了一份看起来就很贵的饭菜,还有一个药膏一个字条。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猜就知道是谁。
抑制不住的开心,疯狂的嘴角上扬,他也懒得想为什么人家知道他的地址。
“嗷。”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一连几天,仓屿暮除了给那个女子打了好多个电话,还有每天踏足他门槛的饭菜,就没有再见到人。
他很奇怪,可是他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