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曲坚刚醒过来就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曲坚还没有来得及接收身体里的记忆,也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是不是知道或者认识手机那一端的人,只能嗯的应了一声。 “那下午2点,我们在你们小区附近的心想事成的216见。不见不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曲坚迷迷糊糊的放下了手机,曲坚开始接收身体的记忆。原身同样还是叫曲坚,女,32岁,结婚5年,有一个刚满3周岁的女儿。 原身本来有一份收入颇丰的工作,后来原身怀孕后就辞职在家带女儿冬冬了。冬冬已经满3周岁了,原身打算明年秋天就送她上幼儿园,最近一段时间原身正在忙着给冬冬选学校。 原身丈夫吴青素来很爱操心,很爱做主,一般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儿,小刀鸡皮蒜毛,大到家里的重大开支,一直是吴青做主的,没什么必要的,原身也不爱跟他争论,都是任他去了。 这次给冬冬选学校,原身费了好多脑子查学校的资料,又跟妈妈群里的妈妈们,有孩子在那些学校就读的妈妈们咨询了一下老师怎么样,孩子在学校里开不开心,能不能学到东西。原身又带着冬冬去学校实地考察了,选了两个不分伯仲的学校。 原身正不知道作何选择呢,打算在老公青下班回来后,跟他商量一下呢,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曲坚看到那个陌生有些熟悉的号码,突然眼前一黑,就气过去了,然后再醒来就成了新的曲坚。 曲坚过来后接的电话,是那个陌生电话第二遍拨过来,然后曲坚接通了。 曲坚通过记忆知道了,为什么原身对那个电话既陌生又熟悉了,因为一个打过来的电话气没了。 原身是独生女,从小父母宠爱,顺风顺水的长到大,后来又在大学里认识了老公吴青,结婚前有父母,结婚后有老公。在学校里的时候,一心是学习,工作的时候,又被父母安排在了朋友公司,一直的生活圈比较单调,没有波折。 曲坚最费心的也就是照顾冬冬了,以前还有吴青给搭把手,最近一段时间吴青突然撒手,家里的事情什么都不管了,曲坚一时之间没了主意,有点儿手忙脚乱的。 爱操心的丈夫什么都不管了,以前准时准点儿下班的丈夫,经常说加班,也不回来吃晚饭了。一天三餐不在家吃,晚上回来了,也说累了,很少和自己说话了,也不抱女儿,哄女儿玩了。最近两三个月一次夫妻生活也没有了。 丈夫这个样子,即使每天无论多晚丈夫都老老实实的回家,原身再心大也不能欺骗自己没事儿。 原身趁着周末早上丈夫在家睡懒觉,带着冬冬,拿着吴青的身份证到移动营业厅里查了他的通讯记录。 原身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每天好几次,不分早中晚的出现在丈夫的通讯名单里,原身心里顿时就凉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原身回去行尸走肉般的把丈夫的身份证给他放回去,让冬冬在家玩,自己去拿丈夫的手机,发现丈夫的手机密码改了,用手指的指纹解锁,试了好几次也解不开。这个时候,那个频频出现在丈夫通话记录的手机号给自己打过来了,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身垮了,气过去了。 曲坚结合记忆里的事儿这么一想,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嘛,这就是俗称的丈夫出轨,小三找上门。 原身已经没了,曲坚作为一个女性,自然不会让她白白的这么没了。家里的卡都在吴青手里,曲坚从吴青钱包把他的所有储蓄卡和身份证还有家里的房产本全部拿上,还有这几年买的金银钻石首饰全部装在包里,抱起冬冬去了冬冬姥姥家。 冬冬姥姥看着曲坚突然带着孩子回来了,问她,“怎么就你们两个回来了?吴青呢?没跟你们一块儿回来?” 曲坚打开电视放了一部冬冬最喜欢的羊羊羊的动画片,给冬冬准备了水果,让她老老实实的吃着水果看电视,然后喊着冬冬姥姥和姥爷坐在离冬冬远点儿的餐厅小声说话,“爸、妈,吴青出轨了。” 冬冬姥姥和姥爷都不敢相信,女儿和女婿从谈恋爱到现在都十好几年了,都快走过两个七年之痒,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事儿发生在她们身上呢? 冬冬姥姥说:“你不会搞错了吧?” 曲坚把吴青近几个月的通话记录拿了出来,“电话是一个年轻女人的。” 女儿和女婿结婚这么多年了,吴家有什么亲戚,冬冬姥姥还是知道的,谁也不符合啊。不是亲戚,联系这么频繁,冬冬姥姥说:“不会是同事吧?” 曲坚说:“他的同事我都知道,没有这个女人。即使是有业务往来的人,也不至于连续好几个月,不分早晚,随心随意的打电话吧?” 冬冬姥爷问曲坚:“你打算怎么办?” 曲坚说:“我要离婚,我要冬冬,我要他净身出户。” 冬冬姥姥听了,赶紧劝说:“别一有问题就非得离婚,没准儿吴青和那个女人还不到那个份上呢,只是刚开始联系,你们还有冬冬么,不到万不得已,不到提离婚。一会儿,我和你爸带着冬冬出去玩,你打电话让吴青过来,你们好好谈谈,有什么问题,好好解决一下。吴青有别的想法儿,即使他有9分不对,你也有1分的不是。只要他和那个女人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或者他知错能改,看在冬冬的份上,只要他保证不再犯了,你就原谅他吧,毕竟他是冬冬的亲爸,亲爸再不好也比后爸对冬冬!”